屋内发出阵阵讥笑,声音越来越大,诡异无比 吓得旁边仆人面色惨白,浑身发抖。
叶皎月回到太傅府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暗下。
门帘拨开,正巧一阵风扑面而过,冷得她牙齿打顺,下意识期后躲了躲。
“小姐,您慢着些!”
夕颜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扶叶皎月,脚底刚落到地面,便只觉双腿瘫软,差点没站稳载到地上。
“叶大小姐!”一个小厮老远看
见此情此景,忙不迭冲了上去。
“我没事。”叶皎月低眸,神色涣散,嗓子也是哑的。
说完,她才发现那个小厮的存在。这个小厮是张简身边的侍从。
“小的是来帮我家少爷送信的。”他身上从口袋中掏出一封书信,双手递给叶皎月。
叶皎月先是一愣,迟疑了一下,才伸手缓缓接过来。
“信我收到了,你先回去吧。”
她嘴角微勾,勉强扯出一抹笑意。
“好的。”那个小厮低头行礼,“我家少爷说了,让叶大小姐多多保重身体,小的先行告辞了。”
回到房间,叶皎月打开信封。信上,张简称自己已经得知叶皎阳的事情,宽慰叶皎月不要伤心。并告诉她,自己认得天南地北许多书生,若是有什么需要,叫她千万不要客气,说声便是。
这封信送到的时间,恰逢是在姜玉阳约她见面之后,如此一对此,沈馆对周烨不由得多了几分好感。
一个是趁火打劫,想借机羞辱她,还趁此机会逼她做妾,一个是雪中送炭,冒着被牵连的风险,也要鼎力相助。
姜玉阳和张简,当真是有着天壤之别啊!
此时,英国公府。
姜玉阳由几位小厮搀扶着大摇大摆踏进大门,准备回后院休息,却被管家提住。
他虽不耐,但奈何是父亲英国公的意思,只得先行去了大厅。
英国公姜宵的面色很是阴沉,端坐于上座,连
带着整个大厅气氛也格外压抑,叫人喘不过气来。
“父亲,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瞧着心情不大好?”
说着,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另一只没有摔坏的脚,却随意搭着扶手,伊然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我看你心情倒是好得很。”
英国公没好气的道。
“你又派人监视我?”姜玉阳有些不悦。
“我若不跟着你,怎么知道你去找那叶家的大小姐了?”英国公姜宵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大儿子姜玉阳,恨不得将他看穿。“你实活告诉
我,你去我她做什么?”
“我还以为父亲神通广大,连我和叶皎月的对话也打探得清楚呢。”姜玉阳咧开嘴,笑得格外灿烂。
英国公眼里满是冰冷,还透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我只是动用了一点人脉,让他们叶家吃吃苦头罢了 ” 姜玉阳对此表现得很是不以为意。
“这么说来,贵族书院的案子,果真还是你捣的鬼?”英国公压低声音,言语中的怒意快要抑制不住,仿佛下一刻就要爆发一样。
他便是有所顾忌,才主动请缨接下的此案,不曾想自己的大儿子当真这么大的胆子。
“父亲,您别那么着急嘛。我做事向来干脆利落,绝不会露出马脚。您放心,这件事情查不到我们头上来的。再说了,您是此案的主审官,查谁、怎么查,不都您说了算嘛。”
姜玉阳的笑容狡黠,显然并不觉得这是桩大事。
“你可知这件事,连陛下那边都被惊动了?”英国公既生气又无奈,直逼得他差点当场吐血。
“这有什么的。当年卫家那老头的孙子死的时候,陛下不也……”
话音未落,一道凌厉的目光一下子就朝他投来。
姜宵实在没想到,自己居然有这么两个不争气的逆子,一个都已经把自己造进了牢狱,而另外一个居然还死活不知悔改。
姜玉阳反应过来,想起来此事乃是禁忌,之前父亲也是再三警告过他,此事千万不可多提,便住了嘴。
他看向一旁的夫人,“看看你的两个好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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