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叶皎阳脸色沉重,坐在书桌前翻阅文书。
“哥哥。”
叶皎月轻轻唤了声。
门是半开着的,说完她径直入内。
“月儿?”叶皎阳抬眸,顿时露出灿烂温和的笑容。“你怎么
来了?用了午膳没?”
“我已经让下人去厨房取去了,你若是还未用膳,我们一起用膳吧。”
“好啊。”叶皎月嘴角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来。
“哥哥,案子进展如何了?
再过六七日,就是最后一堂冬测,在这之前,这件事情定要查明清楚才行。
“刑部还在调查,具体的就也不请楚,不过你放心,据我所知他们已经查出一些眉目,相信很快就能解决。”叶皎阳笑道。
“这儿没有外人,哥哥与我说实话就是。”叶皎月的语气很是认真。
“我何时间你说过假话?”叶皎阳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
“若是事情真如你所说的那样简单,为何昨天夜里你们商谈了如此之久?”
叶皎月的眉头破紧,望向哥哥的目光满是担忧。
“哥哥,你莫要骗我,这件事情到底进展如何? 为何感觉用的很大的样子?”
原本叶皎月便担忧不已,见现在叶皎月有意瞒她,她心中更是忐忑。
“少爷!”
叶皎阳正欲开口,小厮匆匆赶了进来。
随后,他快步绕过书桌,凑近叶皎阳耳畔,压低声音说了几句。
“什么?!”
话音刚落,叶皎阳立即拍桌而起。
“发生什么事了?”叶皎月连忙急忙追问。
“谭运浚在牢中自杀了。”叶皎阳告诉她道。
一下子,叶皎月犹如遭遇晴天露需,又惊又吓,全然说不出话来。
“你别担心,狱卒发现他时他时,还有一丝气息,现在已经在请御医医治了 ”叶皎阳连忙出声宽慰。
此时,京兆尹府。
“你们不是想处死我吗? 现在我死了,为什么又要救我?”
谭运浚生无可恋,犹如一滩死水,瘫软在床上。
“等刑部那边调查清楚,证明了是你偷拿的冬测题目,到时候自会砍你的头。你现在死了,我们也得跟着遭殃。”狱卒没好气的道。
“我没有偷拿冬测题目,那些题都是我自己写的,不曾有一丝弄虚作假。”谭运浚咬紧牙齿,目光随之愈加坚定。
“拿没拿,岂是你一句话能证明的,那得刑部调查了才知道 算了,我懒得跟你多说。反正我们都看着你的,你别指望着再寻死。”
狱卒十分不耐烦,说道几句后,便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谭运浚怔怔地看着天花板,扯过衣袖,抹了把眼角。
“你还好吗?”
下一刻,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
他吓了一跳,连忙从床上坐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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