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她甩开赫连隽的手,面无表情地站到陆裴绚身边,“想回去就自己回去,不要拉上我。”
空荡荡的手心里还有她的余温,她从来不曾甩开过他的手,如今倒是第一次,看到她自觉地站到陆裴绚身边,真是好的很呐!
他余光看向陆裴绚,面带挑衅的笑容,从容地说:“本王带自己的夫人回去温存,陆公子不会介意吧!”
陆裴绚始终带着一抹温润的笑容,没有接过赫连隽的话茬,转而说道:“云怀妹妹不愿意跟殿下回去,那就不应该勉强。”
听着陆裴绚一口一个“云怀妹妹”,叫得如此的亲密顺口,他就觉得心里头不舒服,很难受,巴不得把她藏起来,不让别的男人看见。
“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陆公子就不要操心了,你还是操心操心老祖宗吧!又或者,你如今也二十好几了,应该操心一下自己的婚姻大事,或许还可以给老祖宗冲冲喜呢!”
赫连隽也不客气,直截了当地指出陆裴绚应该做的事情。
“有些事情,我们实在是不方便在外人面前说,毕竟那可是很私密的体己话,自然是要回到房间再说的,想必,陆公子也不会想听的。”
陆裴绚哑然
失笑,往边上微微一挪,遮住了赫连隽落在慕云怀身上的目光,毫不在乎地说:“我是不介意的,就不知道殿下会不会介意说给我听听了。”
“介意!”
赫连隽直接回绝。
站在陆裴绚身后的慕云怀突然忍不住笑了一声,这令刚刚还奇怪的气氛瞬间变得更更奇怪了。
她打住,扭头望向四周,轻咳了两声,从容地说:“嗯……这两天一直下雨,我嗓子不太好,你们继续!”
气氛瞬间变得更尴尬了。
她站出来,主动说话,“对了,你刚刚不是说,你也有话要说吗?”
刚刚赫连隽好像是说,他也有话说,最后让她先说了,这么一个小插曲,倒是把这事给忘记了呢!
赫连隽收手,心情不太好,心口也有点堵。
瞧得出来,赫连隽的心情不太好,慕云怀也收回思绪,不再想方才他们两个人说的话。
“我查了一下卓亭江的行踪,发现他从两个月前,就开始频繁去城东一家名叫瓦市的酒馆喝酒,直到龙家五口被杀的案子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过了。奇怪的是,他每次去喝酒都是一个人,从不与任何人交谈,酒馆只有一个掌柜和一个店小二,但都不曾和他有
过除点酒以外的交谈。”
“这件事情居然也和卓亭江有关!”慕云怀面露诧异。
之前就只是以为,那卓亭江是在为某个人掩盖事实,拿了罗家夫妇来当替罪羔羊,没想到这卓亭江居然亲自参与到此事中来。
但是,卓亭江与罗家夫妇无冤无仇,怎么会将罗家夫妇拉来当替罪羔羊呢?
在浔阳县的那几日,她知道卓亭江一直都在背后偷偷动手脚,而且还和外面的其他大人物有联系,她也懒得管那么多,只是想着把罗家夫妇和龙家五口的这个案子结了,这事也就成了。
然后,她这几日在浔阳县,除了在余阿诺那边有一些线索,在其他方面居然
沈绾气得浑身发抖。毫无线索,所以,她根本就无从下手。没想到,回了一趟浦阜郡,这件事情倒是开始浮出水面了。
“我在浔阳县城中有几家铺子,,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陆裴绚揽下调查卓亭江和瓦市酒馆的任务。
“好。那我再详细调查一下那个余阿诺的底细。”陆裴绚紧接着说道。“如果还能找到更详细的证据证明,那个余阿诺原本就一直暗中追崇南蛮王,有反叛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