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太子妃娘娘一头白发,你们觉得,这些失踪的年轻女子,会不会就是太子妃娘娘干的啊?”
“不可能吧?这太子妃娘娘可是当朝护国公的独女,要是她因为一头白发就去干这些勾当,那京城那边为什么相安无事呢?”
“可不是嘛!虽然说这太子妃娘娘一头白发,可是允王妃娘娘之前不也是一头白发嘛!不什么事情都没有啊!如今允王妃娘娘恢复了黑发,万一是允王妃娘娘做的呢?”
“要我说啊,你们呢,就别在这里瞎揣测了,这几日这个事情一爆出来,那周边的城镇都发现这个问题了,而且还是从两年前就开始了,要真是太子妃娘娘和允王妃娘娘做的,怎么可能从两年前就开始了呢!”
“也是哦!我也听说了,这个事情从两年前就开始了,只不过最近才发展到了咱们浦阜这里,要说闹得最厉害的地方,那还是数浔阳县那边,那里啊,好多年轻貌美的女子都闭门不出,也所剩无几啊!”
“你们怎么知道的这么快?为什么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一条小巷子里,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他们交头接耳。
“还用知道消息吗
?你看,这老头子可不就是从浔阳县来的嘛!而且他也说了,他就是带着自己的孙女从浔阳县来求见知府大人的,没想到刚到这里,他的孙女就无缘无故失踪了。”
一个魁梧的男人指了指小巷子里捶胸顿足的老头子,他的面前还摆放着一张写了各种冤屈的状纸。
甚至还提到了这两年来,浔阳县所发生的令人们人心惶惶的事情,而浔阳县令却什么都没有作为的控诉。
“还真是,真是可怜这个老汉了,自己的儿子儿媳不仅被浔阳县令冤枉捕入狱,现在唯一的孙女还失踪了,真是世事无常啊!”
周围很多人纷纷露出一副怜悯的神色,有些爱心泛滥的人,还拿出自己身上的一些银两放到老头子面前。
有些人劝说他道:“老爷爷,你的遭遇,我们都知道了,我们一定会帮您把消息传到知府大人那里,您呀,快些拿着这些银两去寻找您的孙女吧!要不然,找人帮忙画出您孙女的容貌,我们这些人去帮您留意一下也是可以的。”
那老头子,就是前两日带着自己孙女来浦阜郡寻求张宥帮助的老人,现在却像一个乞丐一样,坐在小巷子里懊悔。
他不应该带着自己的孙女来浦阜郡的,要是让她留在浔阳县,或许还可以躲避浔阳县令几日,现在到了浦阜郡,却把自己的孙女弄丢了,都是他没有防备着外人,才让那些歹人有了可乘之机。
“老头子我过得苦点没关系,甚至把我这条老命拿去也可以,但是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唯一的孙女啊!如今儿子儿媳都死了,孙女也失踪下落不明,我一个人还留在这世上有什么用啊!”
“各位父老乡亲们给老头子我评评理啊,浔阳县令毫无作为,藏污纳垢,还残害百姓,还有没有天理了啊!”
“老人家,要不然这样吧!最近陛下下了圣旨过来,让允王妃娘娘担任暂时的钦差大人,负责处理浦阜郡最近发生的事情,您老人家要不就去求求允王妃娘娘吧!”
“对啊对啊!允王妃娘娘人虽然表现得不是平易近人,但是她的心肠其实很软的,只要有什么事去求见她,她都会应下来,而且也能把事情处理得很好,您老人家啊,真是来对时候了。要我说啊,您现在就去西城街的卫乡侯府外面候着,今儿个,允王妃娘娘去卫乡侯府办事了。”
“对呀对呀!您老人家现在就过去吧!一定能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