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中棠擦净嘴角的血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强装镇定,说:“是霜霜吧!快进来!”
聂霜霜推门而入,看到坐在桌前背对着自己的父亲,温声道:“父亲,今日我特意准备了您最爱吃的饭菜,父亲还是趁热吃了吧!”
聂中棠转身,一副从容淡定的神色。
聂霜霜抬头,发现他脸色异常苍白,甚至可以说是毫无血色的惨白,立刻担忧起来,忧心忡忡地问:“父亲脸色为何如此苍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请大夫。”
他笑起来,吞下从喉咙涌上口中的腥
甜,伸手叫住聂霜霜,轻松道:“我没事,可能是天气冷了,不太适应。对了,你师兄那边,你去让他们速速动手,不可拖延,免得夜长梦多。”
她将信将疑,把食盒里的饭菜全部拿出来,摆放整齐,然后又收起食盒,把食盒提出去。
听到门外没有了动静,聂中棠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然而聂霜霜并没有离开,她不信父亲像他说的这样轻松,于是作出离开的动静,实则在门口等情况。
听到里面的动静,她迅速推门进来,看到吐血倒地的父亲,她连忙跑进去把他扶起来。
“父亲,您有事瞒着我!”
聂中棠浑身无力,全身像散架了一样,痛得厉害。
他的口中一直有源源不断的鲜血流出来,连说话都不清不楚。
“清……清乐是……是神,她……她回来了…”
说完断断续续的一句话,他的手垂了下去,竟是硬生生疼昏了。
聂霜霜瞬间心惊,伸手去探聂中棠的鼻息,还能探到微弱的鼻息,她松了一口气。
但是她不明白,清乐回来与父亲有何关系?
还是说父亲与清乐的消失有关系?难道父亲知道清乐消失的原因?
把父亲扶到床上,她立刻叫人去请大夫。
一会儿,手底下的人请来了大夫。
大夫给聂
中棠把脉后,面露震惊,摇摇头。
聂霜霜心急如焚,连忙拉住大夫问:“大夫,我父亲他如何?”
大夫又是摇了摇头,起身来到桌边写方子。
“老门主全身筋脉尽毁,我无能为力,只能开些方子给老门主调理身体,日后恢复了,只怕也是个起居不能自理的人了,门主要有心理准备。”
听着大夫的话,她仿佛遭到天打雷劈,不相信一直健健康康的父亲突然间会变成这样。
“门主按方子上面每日给老门主抓药,一日两服即可。”
大夫把写好药材的方子交给聂霜霜,准备离开,似乎想到什么,停下来转身对她说:“一般这种情况,秋明山神医绝对能治,门主可以去试一试。”
派人送大夫出去,她感觉失魂落魄,她的亲人就只有父亲了,要是父亲也有什么不测,她该如何自处?
想到手底下的人之前来传,秋明山神医玄霆去了东域,她心中又燃起希望。
她安顿好自己的父亲,走出房门,看着深红色的天边,牵来马匹迅速朝着该方向去。
那个方向她知道是哪里,是东域盛阳,正好她要去的也是盛阳,只是盛阳为何会出现这样的异变?师兄那边会不会有危险?
一系列的担忧在内心深处蔓延开来,她竟觉得这马匹的速度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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