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云音进去后,玄霆转头看向栎乐,温声道:“栎乐公子再会!”
栎乐冷哼一声,目送马车渐行渐远。
乔峪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马车早已没了踪影,轻声说:“公子,人已经走远,不必看了,再怎么看,姑娘也不会现在就回来。”
栎乐恢复以往的神色,收回目光时,瞥了清苑一眼,发现贺煜就站在门口,手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挥着折扇。
四目相对,一个目光冷得渗人,一个目光暖得如阳。
马车缓缓驶出城。
云音双手放在膝盖上,看向对面假寐的玄霆,她说:“师父每次都算得这
么准,我都差点以为你是我肚里的蛔虫了。”
她和玄霆说话,向来习惯这么明目张胆,也不管对方乐不乐意听。
玄霆双眼没睁,薄唇轻启:“你也不赖!”
她微怔,随即笑起来,笑得很轻松,整个人也跟着放松下来。
玄霆睁开双眼,不屑道:“笑得那么灿烂,是不是又有事想问我?”
她突然讪讪一笑,看着他的目光顿时变得像个孩子看长辈一样。
“知我也莫若师啊!”
“师父有事一直瞒着我,既然师父不说,那我只好自己问咯!”
听她这么说,他没有感到一丝意外。
跟她相处这么多年,她性子如何,他还是知道的,而且以她的聪明,应该早就察觉到了,只是不太想说罢了。
“师父跟清乐是旧识吧!”
她没有问他,而是肯定的说,因为她的直觉告诉她,师父跟清乐就是很熟悉,而且师父收她为徒,并不是因为自己的血特殊,而是这事跟清乐有关。
闻此言,玄霆有些意外。
他以为她会问药引一事,没想到是这件事情。
看他的神情,她大概确定自己的猜测没错了,于是又问:“那我跟清乐有什么关系
?”
玄霆又闭上双眼,靠在墙上,姿态随性自若。
一会儿,他说:“算时间,确实应该是最近一段时间了,现在我不会告诉你,等你自己完全觉醒起来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云音神色变得复杂起来,她就知道是这样。
曾经师父把红笛给她,还把御龙驯龙之术的书籍给她,让她务必学会,从那时候她就开始怀疑了,直到红笛坏了,师父拿去修,她才更加肯定了这件事情。
世人都说只有十年前消失的清乐才会御龙驯龙之术,如果只有清乐会的话,那这种方法应该只有她知道,师父手上怎么会有关于这种方法的书籍,还有清乐用于御龙驯龙的红笛。
解释这一切的唯一可能就是师父与清乐很熟悉,甚至是挚友,才会得到这些东西。
可是,清乐的年岁一直是个谜,十年前,她还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而栎乐甚至祖父都能知道清乐,那她怎么可能会和清乐有联系?
“现在不要想那么多,你先好好养身体,有什么事等你伤好了再说。”
她正想着,玄霆突然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奇怪地看了假寐的玄霆一眼,乖乖没有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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