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云音”两字,是让她停下来的原因。
她落落大方地来到两人跟前,礼貌地问:“两位前辈是在讨论云音妹妹的事情吗?”
见她如此客气,乔峪率先开口:“姑娘倒是客气了,前辈不敢当,我们都是同辈的,以字相称就可。”
乔璃璃本不想再说,奈何乔峪是个话多的人,还是个嫌事不够大的。
听到苏忆认识云音,便来了兴致,开始与苏忆问些有的没的。
“云音妹妹啊,她是东域云宰相的嫡二千金,不过她母亲早逝,云宰相续了弦,听说新夫人对她不太
好,所以才导致云音妹妹现在这么瘦弱。不过,早些年老宰相还在的时候就对她百般宠爱,把进入玄极阁的手令传给了她。老宰相去世后,云夫人不满,就把云音妹妹从云家的族谱除名了。”
说起云音,苏忆满满的怜惜。
同为高门贵女,她与云音的命运却截然不同,如今她们的差别更是天差地别,她不是个很容易动恻隐之心的人,但是对于云音这样的处境,她虽没能体会到,还是觉得怜惜。
云音母亲还在世时,从来都是把最好的给她,也把最好的教给她,细想来,云音以前也是位才貌双全的高门贵女,那时候的云音,甚至都比苏忆自己优秀。
而父亲,也时不时地以云音来要求她。
小孩子嘛,好胜心强,她就一直在苛刻地要求自己,力求超过云音。
她确实成功了,但是云音已经不能跟她相提并论了。
可惜了,一个好好的姑娘成了现在这样。
苏忆离开后,乔峪若有所思。
乔璃璃见乔峪出神,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叫:“哥!”
乔峪回神,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嫌弃地推开,说:“没事不要那么靠近我,怪吓人的。”
她不在
意地撇撇嘴,满不在乎地问:“你不会觉得苏忆姑娘是真对云音姑娘的遭遇同情吧?”
“啊?”
她不屑一笑,留下乔峪自己走了。
这年头,傻子太多,跟傻子说话容易降低她的智商。
栎乐踏进剑冢,远远地就感受到了惊鸿剑的蠢蠢欲动。
惊鸿剑,果真如它的主人一般惊鸿,他初见他那一面,尽管没有见其真容,却已经是惊鸿一生。
来到存放惊鸿剑的剑座前,瞧着微微颤动的惊鸿剑,它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呼唤,又似乎在为主人的离开忿忿不平。
他更希望是前者,他努力了十年,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双腿,只为能与清乐匹敌,若是清乐还活着,他就没有白白练就这一身本领。
若是后者,他觉得自己没有浪费这十年的执着,一直在寻找清乐为何突然消失的痕迹,他想知道是什么原因使一代枭雄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清乐啊!
是他这一辈子的遗憾。
遗憾没有成为他的对手,遗憾没有一睹真容,遗憾曾经没有资格与他一较高下,更遗憾······
他笑了笑,没有再想什么。
伸出手,将惊鸿剑收入衣袖中,推着轮椅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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