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英国人好像更喜欢叫这些蛋糕做fairy cake,”喻星纬一直在观察她的表情,“喜欢吗?”
“喜欢!”杨慕夏正准备拿起来,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啪嗒啪嗒的跑到了浴室。
“干嘛不吃?”
“吃蛋糕之前要洗手!”
她走出来的时候,看见喻星纬正躺在床上玩手机,这时候她才发现对方只穿着背心和大裤衩,完全不像平时出现在公众面前那么一丝不苟。
“你穿得还真是随意啊,”杨慕夏调侃道,“形象还要不要了?”
喻星纬懒洋洋的看着她:“我看你也穿得挺随意嘛。”
杨慕夏的表情一僵,看了一眼自己的吊带睡裙,又想从行李箱里翻出衣服换了再说。
“别折腾了,我什么都不做,你快吃吧。”
喻星纬走到她身旁,摸着还半湿的头发:“洗完头不吹干怎么行。”
“你刚刚要是晚来十分钟就干了,”杨慕夏拿起蛋糕咬了一口上面站着彩色糖果的奶油,“唔,好甜。”
“是吗,有多甜,”喻星纬挑了挑眉,“让我尝尝?”
“喏————-唔!”
举起的手却和对方错了个位,喻星纬弯下腰,捏着她的下巴毫不犹豫就贴了上去,舌尖灵活的打了一转,完全卷走她才刚吃进嘴里的奶油,顺便还调戏了一番,很快的又直起身。
“嗯,确实是很甜,不过有点太甜了,以后你要少吃点,糖分太高了。”
在做出这么放肆又“无耻”的举动之后,居然还一本正经的评论蛋糕的味道,实在是让杨慕夏气得直瞪眼。
“吃呀,看着我干什么,我来帮你吹头发吧。”说完,喻星纬就拿起了吹风筒。
“别别别,等会把我头发都扯下来了。”杨慕夏连忙阻止。
“还不信我了,”喻星纬推了开关,“手艺保证比外面理发店什么tony什么andy的好多了。”
小口小口的咬着蛋糕,杨慕夏只能任由对方折腾自己的头发。
喻星纬的动作很轻,指尖时不时的从头皮上划过,与其说是在吹头发,更像是爱抚。温热的风打在她的脑后,喻星纬掌握的时间刚刚好,不会停留太久让她感觉到了烫,也不会毫无章法的胡乱吹。
吃完一个蛋糕,杨慕夏跑到浴室里洗了洗手又坐回原处,她像被主人轻轻挠着的猫一样微微眯起眼,感受着喻星纬的手指在她的发间撩过,睡意又涌上来了。
“看啊,我说你跟糊糊像,你还不同意。”喻星纬忍着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杨慕夏睁开眼,看对方正一脸戏谑的盯着自己,心头涌起一股窘迫:“什么什么,你不吹就让我自己吹。”
“吹好啦,吹太久会伤头发,”喻星纬关了吹风筒,拿梳子慢慢的在她的头上梳着,“脾气都这么像,哎。”
“蛋糕,你不吃吗?”被喻星纬梳顺了一头长发后,杨慕夏站起来指了指桌上的盒子。
喻星纬却只是放下梳子走进浴室。
“嗳。”杨慕夏看着对方越过自己,有些摸不着头脑。
“吃啊,不过你说的,吃蛋糕前要洗手,”还是带着戏谑的口吻,喻星纬走到了桌子旁,看了看桌子,又看向她,“真的可以吃吗?”
杨慕夏正准备回答,身前的喻星纬已经伸出手按着她的肩膀往后一推,没有防备的她一下子就倒在了床上。
“你吃就好好吃,推我干什么,”看着喻星纬不怀好意的笑,杨慕夏知道他肯定又是一肚子的坏水,连忙从床上撑起身体,“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做什么事啊,我只是想吃我的蛋糕而已,”喻星纬无辜的眨眨眼,身手敏捷的把她按回床上,自己也双手撑在她的耳旁,“你才奇怪,叫我吃蛋糕,现在又不准了,想干嘛?”
他那种故作无辜的腔调和表情看起来好像确实是杨慕夏戏耍了他一般。
“那你先放开我。”跟这种人果然是讲不通道理。
“你跟greed很熟?”
冷不丁换了的话题让杨慕夏楞了一下:“啊?”
“今天握手的时候,他们不是输了么,怎么他看起来表情好像也挺高兴的?”喻星纬用手掌漫不经心的抚过她的脸颊。
那个怪人带着遮了半张脸的口罩你都看得出他高兴?
杨慕夏想了想,说:“还好吧,之前有段时间他和我双排了一阵子。”
“唔,想起来了,”喻星纬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那时候你还被人传说要去pohio来着,就是因为和他走得太近了。”
“不就是双排了几天吗,媒体为了点击什么都敢编,你不会也信了吧?”杨慕夏看着在头顶的喻星纬,口气平淡。
喻星纬垂下眼睑,目光似乎在她的脸上逡巡,又像是在别的地方停留:“你当然不会去pohio,不过看了今天的比赛,我倒是肯定了一个想法。”
“什么?”
“那个greed,肯定对你有意思。”
“你别是炸薯条吃多了堵脑子吧?”杨慕夏一脸惊悚的看着他,“greed和我才第一次见,话都没说过几次。”
“第一次见面又怎么了,他甚至可能在见你之前就喜欢你了也不一定,”喻星纬突然笑了,“我听说greed是个脾气很怪的人,以前曾经有杂志采访过他,问他的理想型另一半是怎样的”
话说到一半,喻星纬的手机突然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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