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只是觉得你处事的方式变了很多。”商裕觉得还是自己疑心了,燕回到底还是那个直来直去的女子,这些日子想来是委屈了燕回,“等到朕的身体恢复一些,你还是离开吧。”
“这是自然。”程娇娥见成功的转移了商裕的怀疑当即便低下头,“我自然是要离开的。”
“你的手如何?”商裕刚才根本没有仔细看程娇娥的手,此时却发现程娇娥一直捂着手,商裕低着头,见程娇娥捂住的地方还在不断的冒出鲜血来,“没事,我自己便可以处理。”
“医者不自医,常德去唤太医来。”商裕皱眉,“朕都说了不让你离开朕的寝殿,你却还不听话。”
“难道这件事皇上不应思考一下钟离沁的错处么,分明是无妄之灾,怎么还被皇上指责?”程娇娥反问道。
虽然她知晓商裕不是这个意思,但还是有一瞬间的厌倦宫中无休止的斗争,自己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你死我话,奈何钟离沁却总是把自己扯入这些,这不过是她最初的报复罢了。
“朕不是这个意思,朕只是担心你会被那钟离沁算计去,她的身份以及她现在的地位朕不得已还
要让着她几分,但朕也不会让她继续下去了。”商裕开口,“之前她欠娇娥的,迟早都要还回来。”
等到御医为程娇娥处理完伤口之后程娇娥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入夜之后还有别的事情要做,程娇娥自然早早的就去休息,商裕还是觉得有些不妥,询问一边的常德道,“燕回今日和钟离沁的冲突到底是怎么回事?”
“奴才又询问了那些下人,都和朱慈的说法差不多,当真是皇后娘娘先动的手,动手的原因也着实让人无法接受。”就连常德都觉得这件事荒唐,没想到一国之后居然连一朵花的容量都没有,传出去只会让人笑掉大牙。
“朕总觉得这件事当真还有别的蹊跷,但非要说出个所以然来,还真的说不出,燕回的态度也让朕觉得奇怪。”
常德询问道,“皇上是觉得燕回姑娘应当如何做?”
“朕以为若当真钟离沁有伤人的心思,燕回应该连刀都拔出来了,怎么会被钟离沁伤到,不过也许真的是朕多想了。”
两人都觉得这其中有古怪却也说不出什么,商裕道,“记得多多关注一下燕回这几日的动作,朕总觉得这其中应该还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常德应下。
入夜之后,程娇娥起身推开门却见常德在门外,“常德公公,您这是做什么呢?”
程娇娥当然知道商裕的心思,只怕商裕是对自己有了怀疑,眼见常德程娇娥自然不能被常德知晓自己在做的事情,常德果然掩饰道,“皇上说姑娘受了伤,老奴便在此照看,若姑娘有什么需要,老奴自然尽力帮着姑娘。”
“公公客气了,我也没有什么需要的,只是伤了左手而已,右手还可以行动,对了,今晚就要为皇上准备明日的药浴了,不知公公可愿和我一起准备?”
常德没想到程娇娥让自己帮忙准备商裕明日需要的药材,自然立刻应下,“好,老奴这就和姑娘一起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