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衣再次离开北狄,倒是让北狄内部一阵动荡,吴衣留下心腹君痕处置朝中大小事,但北狄内部的群臣怎么肯应下。
君痕自是不紧不慢,当下拿出之前吴衣留给他的诏书,上面的内容也是言简意赅,若是诸君对吴衣的政权不满,大可以改朝换代,能者居上,一句能者居上便让朝野上下炸了锅。
老北狄王无后,现任的北狄王也就是吴衣不止是无后了,连王妃都尚且没有,都传言吴衣心系天奕的懿贵妃,两人之间的关系不清不楚的,但这也只是传闻罢了,吴衣并未娶妻便是现实,北狄后继无人,除了吴衣之外便真的找不到其余人来继承北狄王位了。
吴衣的确有能力有本事胜任北狄王一位,若当真是能者居上,那北狄内部自然是谁也不服气谁,怎么可能分得清到底谁才是能者,最后还是君痕暂时处置国事,那些人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每次君痕一句,“这位大人见你如此有能力不如接下王的诏书。”
一句话便让那位大人成为了众矢之的,自然是没有人敢接下诏书的。
而吴衣则是带着秋婉玉连夜离开了北狄王城
,再次前往天奕,一路之上虽然风平浪静,但沿路的传闻却是数不胜数。
什么天奕国主立淑贵妃为后,以及天奕国主准备开选秀女之类的,西江公主被软禁等等事情,一一传入吴衣的耳中。
秋婉玉有些震惊于天奕朝中的变化,重重事情并不像是商裕所为,但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这些事情都太过离谱了,商裕怎么可能会立钟离沁为后,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程娇娥真的死了?”
秋婉玉相信吴衣的演算,可是这一切都太过于诡异了,根本分辨不出到底是真是假,吴衣却脸色不变,“所有的不合理终归会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不像是商裕所为,虽然我和他私交并不算深刻,但亦是知晓他对娇娥的心思,绝非轻易了断,定然是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秋婉玉道,“公子,可是我们贸然前去京城,只怕难以见到商裕啊,毕竟天奕和北狄如今的关系紧张,这……”
“马上就是天奕祭天的日子,到那天无论如何商裕都会离开皇宫,到时候想办法引之一见。”
秋婉玉点点头,若是出了宫一切都好说,光是
吴衣的幻术便足矣让商裕分不清前后,到时候想要见面便容易了。
“公子可是怀疑什么?”
吴衣道,“我怀疑现在的商裕根本不是商裕,或者是现在的商裕被人控制了。”
天奕皇宫。
那日太上皇寻商裕,却是说了一些有的没的,可尹千章知晓太上皇根本就不是寂寞了,而是对这天下又起了兴趣,但尹千章怎么可能给太上皇这个机会,言语间更是不比之前的商裕,太上皇也发觉了面前之人的变化,不过任谁也难以想象商裕已经不是商裕了。
虽然太上皇字里行间表示了他的意思,但如今的天奕根本不给他机会,现在的商裕所作所为根本没有差错,太上皇也难再从中找出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