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娇娥冷笑道,“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月倾城盯着程娇娥手中的那条红色的丝布并未有任何变化,脸色依旧,“这是什么?”
“这是一件衣服上刮下来的碎片,而你总是习惯穿着红色,你敢说这碎片与你无关。”
月倾城语气变得无奈,一边的沈祁愿想要开口却被月倾城拦住了,“你到底想说什么,谁知你从何处弄来的碎片,我根本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
“沈大人,今日我和郑将军在我母亲消失的院中找到了一条密道。”
沈祁愿也是立刻重视起来,和郑询元对视一眼却看出郑询元眼中的复杂,沈祁愿连忙道,“密道究竟在何处?”
“就在灶台之下。”郑询元回答,“藏得十分隐蔽,若非巧合很难发现。”
“那你们发现什么了?”沈祁愿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但心中还是不愿怀疑月倾城,那块红丝的用意沈祁愿怎么会不知晓。
“密道通向城内,并且距离当时西江王居住的客栈很近,出口是一处井,我们在井边发现了这条红布,所以才……”郑询元话未完程娇娥已经开口。
“月倾城,这段日子若只有这一件便罢了,但件件事你都脱不了干系,如今你要我如何相信你。”
月倾城神色不见收敛,反倒是愈发冷冽起来,“你这话我便听不明白了,你说都和我脱不了干系,到底是哪里来的质问,还是说你有什么证据掌握在手中,我已经插翅难逃了?”
程娇娥的确没有证据,可是重重迹象便足以表明这些事情和西江难脱干系,而月倾城作为西江公主,怎么可能全然
不知,当真是个局外人呢。
“娘娘,这些日子倾城公主一直都在我的府中。”
程娇娥此时分明是难以冷静,也许是这些日子的情绪积攒,程娇娥只是冷笑道,“难不成沈大人当真日夜都守着月倾城,你如何知晓她夜中是否出过门,她的武功便是整个沈府也难以知晓她的行踪,沈大人,你真的还能够保持清明么?”
程娇娥一句话说的沈祁愿哑口无言,他又何尝不知自己在月倾城面前早就变了模样,但这确实让沈祁愿抗拒,他本来性格温和,此时也只是略微有些怒意,“娘娘此话倒是让臣不知如何接了,但臣可以保证倾城一直都在沈府,而且倾城这些日子生了病。”
沈祁愿干脆也不掩饰,知晓两人知道自己和月倾城的关系,沈祁愿反倒轻松一些,无论如何程娇娥和郑询元不至于把自己和月倾城的关系说出去。
“沈大人如今说出的话,让我如何相信,月倾城是你想要保护的人,那我娘呢,她凭什么死在冰冷的巷子内,甚至是以那样的方式,我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人对她有如此的深仇大恨,月倾城,你能告诉我答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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