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那边娘娘无需操心,那我便回我之前的房间了。”秋婉玉抱着剑朝程娇娥拱了拱手,接着便很自然的转身离开,一边的翠烟看的目瞪口呆,她一直都认为秋婉玉是吴衣的婢女,可惜能够把婢女做成秋婉玉这个样子的也是少之又少。
“娘娘,秋姑娘这是何意?”
“看来兄长有意让秋婉玉住在竹轩,莫非竹轩真的……”程娇娥没有说下去,而是看着翠烟道,“你去休息吧,秋婉玉要住下便让她住下。”
翠烟不再多言转身离开,程娇娥沉默片刻,起身走到书案前,看着桌子上的字,这些都是何焉从书中挑选的诗句,而且都不连贯,程娇娥只当她是新奇,此时仔细读下,程娇娥却突然额上见汗。
何焉的第一句写的乃是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第二句,“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第三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总共三句诗,何焉反反复复的写了好几遍,而且每一句虽然字里行间还是带着稚嫩,但却写的十分工整,若是把最后一个字连在一起,赫然是三个字,“小心月。”
刚才程娇娥还不觉得,此时看来却觉得心惊肉跳,更是说不清心中想法,她小心翼翼的把纸张收好,这才躺在床上,却还是觉得手脚发凉,月倾城的模样在她脑中清晰起来,但却怎么也想不通这其中的关键。
第二日酒馆夜。
沈祁愿一早便去了皇宫告知了吴衣的请求,商裕果然应下,等到晚上,商裕便乘坐马车出了宫,常德亦是随往。
到了酒馆,吴衣依旧在喝酒,而沈祁愿则是守在酒馆门前,正在等待商裕。
酒杯落下,吴衣见商裕来此,自然起身欢迎,同时身边的众人亦是全部退下,只余下吴衣和商裕对坐。
“在交谈具体事情之前,我有必要问国主一个问题。”吴衣率先开口,倒也没有给商裕倒酒,在他那边早就准备
了一杯清茶。
“请说。”
“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的确很让我头疼,虽然外面的传闻很多,但我相信你应该不会相信的吧?”
商裕摇头,“灭门案一事我有耳闻,无论是沈祁愿的说辞,还是我对你的了解,我自然不相信你会做吹这样的事情,而且事关娇娥,我相信你不会让她为难。”
吴衣只觉得唏嘘,脸上更是带着无奈的笑意,“我是真的想不到,因为程娇娥,会让你我达成如此共识,商裕,看的出你是一个明智之人,我的确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分明是有人栽赃,而北狄之事也不全是北狄人知晓,因为我的疏忽,西江人也知道这件事,而且是西江王月倾华。”
等到吴衣说完前因后果,商裕才了然,“所以你此次叫我来是为了商路的安全?”
“北狄和天奕的合作和和平是我亲自保证的,我自然不会反悔,但是若有人在商路上做鬼,甚至是让北狄的商旅和天奕的商旅互相误会,如此只怕是不利于北狄和天奕的民心,你应该能够明白我的担忧。”
“朕知道了,明日我会派郑询元同北狄军队一同守护北狄和天奕的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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