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娇娥调皮一笑,酒壶中的酒彻底饮完,她转身看着一边的吴衣道,“兄长这句话意味深长,不知兄长是知晓我的什么心思了。”
“看来你对天奕国主有诸多误会,不过这些误会不是我们这些外人能够说的清楚的,想来还需要商裕亲自与你说明才是。”吴衣笑眯眯的说道,程娇娥却觉得吴衣也许有些生气了,或者说是不高兴了,难道自己说喜欢他却是让他不高兴了么。
程娇娥没有继续这个问题,“罢了,不是说好了,只说现在的事情,过去的事情暂时便让他过去好了。”
两人席地而坐,纵然有些寒冷,但好在酒已暖身,程娇娥的脸被酒水晕出一丝红色,但是她的酒量一向是好的,这一壶酒还不至于让她真的醉过去。
皇宫。
商裕下了朝之后朝内殿走去,却觉得眼前发黑,金牌昨日便被送回,商裕知晓程娇娥已经安全了,常德怎么会看不出商裕的心思,但却也不好说出口,毕竟商裕一向不喜欢任何人参与到他和程娇娥之间的事情。
只是现在的商裕实在是让人担忧。
常德见商裕坐在桌案前批阅奏折,他的
速度很快,进来也的确没有什么国事,郑询元再次前往客栈之后,西江王已然离开,他的回归亦是给天奕一段时间的安静,商裕知晓,天奕和西江之间不可能就此结束。
但是朝中的暗潮汹涌,却是更为可怕,那日没有抓住西江王和天奕之人私通的现实,只是让商裕更加担忧,他觉得这其中肯定是另有隐情的,只不过是自己没有发现,而且怀疑的对象也早就藏在商裕的心中。
“皇上,这本奏折已经批阅过了。”见朱笔又要在纸上落下,常德终于忍不住了,而商裕也发现自己的确是在一本奏折上批阅过两次。
“朕知道了。”商裕放下手中的笔,常德见商裕起身连忙跟上,“皇上可是累了,昨日晚膳便未吃,今日早膳,皇上又说胃口不佳,此时午时已过,不妨奴才为您叫午膳如何?”
“好。”商裕难得没有拒绝,常德自然心中高兴,连忙出门去张罗了。
内殿只剩下商裕一个人,商裕看着桌面上的奏折,便觉心中烦躁,思来想去却又不知是什么牵绊着自己的心思,尹千章已经回朝,等到再过几日尹千章便可顺利
登得庙堂。
商裕对于此人的评价是,他心思不在朝野,或者说不在权力,但是却又有足够的实力,他知晓尹千章的心思都是在他的义父身上,他亦是准备有机会前去拜访尹千章的义父,能够教出尹千章这样人才,亦是说明尹千章义父的能力,但却只甘心在一处小山村教书,看起来也是这样的心思才造就了尹千章不贪恋权力的本性。
他大概是想的入迷,心思便跑的远了些,大殿里面虽然温暖,但是却空空荡荡,商裕朝前走了两步,才觉得步子有些虚浮,上次去见程娇娥的时候,她还为自己准备了一张药方,可惜这些时日他却又忽略了起来。
积劳成疾,本也不是一日能够解决的。
“传膳。”外面传来常德的声音,商裕负手而立,看着宫女们把膳食端到桌子上摆好,便一起行礼离开了,常德见商裕坐在桌边这才觉得欣喜,“这些都是皇上喜欢吃的,但是您这些日子都没有好好吃饭,所以还是先喝一碗粥,这……”
“好了,你退下吧。”商裕不愿多话,常德便立刻闭了嘴,但还是有些担忧商裕一个人,不过商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