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娇娥没有回答月倾城的话,她是在等待这边人继续给她说一个关于她的故
事,她需要斟酌到底哪个故事更可信,至少在她心中月倾华根本不是可信之人,她也不相信月倾华若真的想要带自己走,或者说自己在他心中若真的很重要,他会把自己留在这里,若当真如此,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见程娇娥就此闭目养神起来,当然程娇娥是在思考问题,可是看在月倾城和吴衣眼中便不是那么一回事,现在的程娇娥倒像是破罐子破摔,反倒真的像是他们是坏人了。
无以言表,月倾城只觉得无可奈何,当下便继续说了下去,“就算你真的失忆了,难道你的智商也一起不见了么。”
吴衣伸出手阻止月倾城继续说下去,同时把目光投向程娇娥,“娇娥,你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程娇娥终于睁开了眼,“没有什么难言之隐,你们是我的朋友?”
吴衣只觉得其中必然还有别的缘故,便开口道,“你想起来了?”
“不曾,我只是想听听你们要怎么说我的故事。”
吴衣叹息道,“什么故事,那都是你的过去,你现在是天奕国的皇妃,这件事千真万确,难道一国之主也会欺骗与你?”
“皇
妃?”程娇娥只觉得这个故事更为刺激,一时之间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便撑着下颚道,“你继续说。”
见她一副听故事的样子,吴衣也是无可奈何,但还是继续道,“我是你结义的兄长吴衣,这位是西江的公主月倾城。”
“那你岂不是和小月是一伙的?”程娇娥笑逐颜开的问道。
“什么小月。”月倾城受不了这个称呼,“他是我弟弟,也是西江的王,他到底和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等到之后我心情好了便会告诉你们,现在我要问你们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月倾城不明所以,“什么问题?”
“我爹娘到底在何处?”
吴衣挑眉道,“你看见被烧毁的程府了?”
“是,但是我有所感觉,我觉得我的爹娘们没有事,他们现在何处?”
“程老爷和程夫人只是搬了住处,程老爷已经知晓了你的事情,只是程夫人还不知,娇娥应该知晓程夫人的心性若是知晓此时定然会着急,所以我们便没有告知。”
程娇娥心中已经对吴衣信任大半了,毕竟能够知晓自己母亲的脾性,定然是十分熟悉的人,或者自己亲自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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