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三皱眉看着吴衣和月倾城,早已不是外面那个畏畏缩缩的小侯爷了,“为什么是你们,娘娘呢?”
“娇娥出事了。”月倾城还是很喜欢成三的性子的,而且几日不见,成三似乎成熟了不少,少年的轮廓已经更加的深
刻起来,至少月倾城看来绝对不是外面那些人的看法。
“什么?”成三果然紧张起来,等到月倾城把程娇娥如何中毒的事情告诉成三之后,成三才神色复杂的点了点头,从始至终吴衣尚没有开口说话,成三倒也不在意。
“原来如此,只是这解药我虽然偷到了,但是却不知道哪一瓶才是真的。”成三从怀中掏出两个瓷瓶,月倾城拿去闻了闻然后道,“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我可是医者,分辨解药的事情还是很简单的。”
月倾城这句夹带安慰之意,应该刚才她粗略的闻了一下并没有闻出什么差别,看来还需要回府仔细检查一番。
见成三点头,吴衣开口道,“你和娇娥的约定依旧是每周一次,若是有变故,会想办法通知你的,虽然娇娥现在不能开口,但想来她要对你说的话定然是希望你能够好好保重自己,我们走了。”
吴衣神色冷淡,一身紫衣衬托的他身份贵气凛然,手中的花斗已经成为了他的标志,成三突然安心了不少,程娇娥身边有这些跟着,其实自己也没有必要过分担忧,能够办好程娇娥交代的事情
,就是他唯一能够回报程娇娥恩情的。
见成三离开,吴衣和月倾城对视一眼,吴衣道,“你没有把握?”
月倾城叹息,“若是那张绣年,我倒是还有些把握,纵然她也是人,但是在我心中她的命定然是比不上娇娥的命的,这两瓶药大不了都给她喂进去,可现在中毒的人是娇娥,若是有所差池,便是娇娥说不出话了,也是我的罪过。”
吴衣默然,两人在屋内停留片刻,吴衣才开口道,“也许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月倾城一愣。
“那日我留下了张绣年的一罐血。”
月倾城瞬间明了吴衣要做什么,“不可以,我不能让娇娥冒险,难道就可以让你冒险了么,你是北狄王,你若是出事了,你觉得娇娥负担得起么?”
借着烛火,吴衣点燃了花斗,烟气从口中吐出,使得吴衣看起来有些模糊,一边的月倾城想不到吴衣居然早就留下了后路,他既然留下了血,定然是要为程娇娥试药的。
“我的体质特殊,所以没有关系。”吴衣拍了拍月倾城的肩膀,“虽然我一直怀疑你的身份,但是看得出来,你对娇娥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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