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喝至正酣,却听不远处传来一阵争吵。
众人侧目,程娇娥亦是放下酒坛,只见一粗野大汉追着一个女子正在殴打,口中脏字连篇,那女人一边哭一边跑,连半句回话的机会都没有。
“何人吵闹?”开口的是商裕,他大概是真的有些醉了,眼睛有些发红,酒坛被他随手扔在一边,那女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商裕的声音,居然真的朝这边跑来,躲在了商裕身后。
“好啊,这就是你那姘头是不是?”那人一见商裕手中扫帚便要朝商裕脸上打去,一边的吴衣随手一扯扫帚落地,脚下一顿举步把那大汉踹去好远。
商裕因为醉酒的缘故大概是真的有些生气,也顾不得身后那女
子拽着自己的手,“放肆,谁给你的胆子在我商裕面前胡作非为?”
沈祁愿已经站在商裕身前保护商裕,刚才吴衣的动作的确快,自己根本没有插手的机会,吴衣悠哉的拿着花斗,看来这一坛酒对他来说也见不得什么影响,反倒是刚才嚷的凶的秋婉玉红着一张脸。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当街打女人,用不用老娘教你做人啊?”秋婉玉是个直接性子,之前在程娇娥面前伪装的柔弱早就荡然无存了。
吴衣一脚不轻,那大汉连滚带爬的爬回来了,指着几人骂骂咧咧,“那是我的老婆,我打他有什么问题么。而且这女人不检点,在外面给老子搞男人,难道老子还不能打她了?”
程娇娥见那女子只是哭,蹙了蹙眉,“夫人,你若是有什么委屈不如当面说出来,若是他冤枉你,你也不必委屈自己?”
大概是见她扯着商裕的衣服程娇娥有些心生不满,但那女子就像是故意一样就是黏在商裕身后不出来,商裕也发现了不对劲,酒劲和那女人的手都热的难受,商裕一转身语气也冷了下来,“放手。”
那女子被骇了一跳,
也不敢再拽,程娇娥在身边给她让出个位置来,那女子却哭的更凶了。
“他到底是不是你的丈夫?”程娇娥知道事情不能拖,而且自己等人本也不是漠北人,也不知道漠北到底是如何处置这种事情,若是过分出头只怕会更惹人注目。
“是……”女子回答,却又猛地摇头,“也不是,你们是天奕人吧,求求你们救救我,救救我吧。”
她说着说着就跪了下来,程娇娥不明所以,商裕也是皱了眉头,吴衣抬眼看着远处的大汉又看着一旁还在喝酒的秋婉玉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沈大人,这里只有你才能把这男人一同带走了。”
吴衣和程娇娥对视一眼,商裕和秋婉玉都已经喝醉了,这两人的牵扯怕是只有在漠北的官府面前才能够说清楚,自己等人的身份都是不便处理的,就算是这人是天奕人,可在漠北的地界,也不能够越俎代庖。
那男人显然不知道眼前几人的身份,尤其是在女子说出天奕人之后更是破口大骂,“原来你们几个也是天奕狗,怪不得这么碍眼,我们督军要在直接把你们这些天奕狗的头颅挂起来祭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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