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侯是关心则乱,钟离沁这么一说,他如醍醐灌顶,顿时醒悟:“不错不错!沁儿你说的不错,爹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钟离沁倒是会说讨人喜欢的话:“您哪里是没想到,我瞧啊,您就是太关心我了,生怕我受委屈,急着让我坐稳皇后之位,所以方寸乱
了。”
“爹爹,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我想您比我清楚。现在陛下他心里头只有程娇娥一个人,暂时不想立我为后,咱们且等上一等,等到陛下对程娇娥的新鲜劲儿过了,再讨论立后一事,也就不难了。”
“程娇娥?”听见这个名字,安平侯的眉头蹙起,“你是说,陛下他不愿意立你为后,是她在后头捣鬼?”他顿了顿,反应过来,奇怪地问,“你方才不是说,是你自个儿要求,让陛下不要封你为后的吗?”
“哎呀,我的好爹爹,你想啊,我当着陛下的面,总不能实话实说吧,如此,他会怎么想我?我总要向着他的。”
“总而言之,立后的事,咱们暂时就不要再提了,这么多年我都等过来了,难道还在乎长个一年半载吗?”
安平侯只能无奈地叹口气,“你说的也是,那需要爹帮你做些什么吗?”
“暂时没有,等到有事请您帮忙的时候,沁儿自然会想办法通知您。”钟离沁冲安平侯笑了笑,不放心地再次叮嘱道:
“您可千万不要再逼着陛下立我为后了,若是您逼,他便会以为是我在后头逼着您,只怕会和我心
生嫌隙,这事咱们急不得。”
“我明白了。”
“待会儿陛下回来,如果问咱们之间聊了什么,您也别提我跟您说的这些话,就说、就说……”
钟离沁思衬一会儿,倒是让安平侯先说道,“我便说,你一个人在宫里头待着无趣,思家想家了就是。”
“这也行。”她想了想,勉为其难点头。
实际上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商裕对他们父女之间都聊了些什么,完全不感兴趣。
其实不必问,商裕也猜得出,他们支开自己,讨论的不过是往后钟离沁在后宫里的生存之道一类的话题,左右都绕不开争权夺势。
陪着商裕在后院逛的是管家,管家倒是和商裕亲厚些,虽说钟离沁才是安平侯真正的孩子,但毕竟从小被他看着长大的人是商裕。
管家跟在商裕身后,进了园子,便劝道:“安阳郡主刁蛮任性了些,往后在宫里免不了胡闹一二,还望陛下您看在安平侯的面子上,小事小非莫要和她计较。”
“这是自然。”
“但倘若她做的过分、逾矩了,该管的您还是要管、该罚的您还是要罚,不然只怕以安阳郡主的性子,不好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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