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娇娥却不依不饶地好奇问:“当初怎么了?”
绿竹忙摇头干笑道:“没什么,没什么,总之淑贵妃来找您,完全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您还是防着点她。”她说着,逃也似的朝外走,“我先去把茶放到库房里去。”
她一溜小跑出了屋子,长舒一口气,右手打一下自
己的嘴巴,“叫你嘴上没把门的,又没有十足的证据,这事哪能乱说!如果当时淑贵妃没想过要害娘娘,你不就是挑拨离间了吗?该打!该打!”
程娇娥盯着她的背影,回味着绿竹刚刚的话,越想越举得不对劲,越想越觉得绿竹肯定瞒了自己什么。
她心里头好奇,恨不得把绿竹藏在嘴巴里的后半截话马上给抛出来,却又知道,绿竹方才既然闭了嘴,那么断然不会再说了。
她佯装不在意地耐心等着,终于等到青韵和翠烟一路说说笑笑地从大厨房吃饱了饭回来,换绿竹去用膳。
绿竹离开后,她才迫不及待地把翠烟叫到跟前,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我昏迷的那段时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和淑贵妃有关的事?”
如果绿竹真的有什么事瞒了自己,自己却又半点儿都不知情的话,那只可能是发生在自己昏迷的那一段时间了。
“您昏迷的那段时间?”翠烟一时间没有想到钟离沁换药一事,她想了一会儿,“好像是没什么事啊,也就是淑贵妃她在您昏迷的时候,来看过您一次而已。”
“她来看过我?”
“对啊,当时
您还在太医院里躺着,淑贵妃来探望您,把我和绿竹都赶了出去。不过她在房内待了一会儿就走了,也没做什么……”
这句话说完,翠烟忽然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我这个破记性!我想起来了,那天淑贵妃走之后,绿竹便说,您的伤药似乎被淑贵妃换过了,为此绿竹还谎称药是被猫儿打翻了,去太医院又换了一瓶新的来。”
“她换了我的药?”程娇娥一惊,“她换了什么药给我?”
“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药是绿竹拿出去丢掉的,奴婢们怕挨板子甚至于掉脑袋,也没敢声张,擅自把这件事瞒了下来。”
“除了你俩,这事就没有其他人知道了?”
翠烟摇头,“当时伺候您的就我和绿竹两个人,绿竹嘱咐我千万要管住嘴,我便谁也不敢说,今日如果不是您问我,我怕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想不起了。”
“这样……”
程娇娥呢喃着,心中却后怕不已,她难以想象,如果当时绿竹没有发现药被更换过,自己现在会如何?是否还安然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怪不得,怪不得方才绿竹让她只把那茶给钟离沁一个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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