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沁要的就是让程娇娥误以为商裕对她的感情是假,见她已经开始质疑商裕对她的感情,不敢把心里的高兴表现出来一点,以防着程娇娥心中起疑。
她故作惊讶地问:“怎么,原来娇娥妹妹你不知道吗?”说着,她捂住嘴,表现出说错话的样子,惊慌道:
“完了完了,我以为你知道这些,原来你竟然不知道,难道殇哥哥都没有同你说过吗?”还不等程娇娥回答,她接着一锤自己的脑门,道:
“我怎么这么糊涂啊,殇哥哥肯定不会让你知道这些的,我真该死,我真该死!娇娥妹
妹,你可千万别把我刚才的话当真,我那些话都是说着玩的,你别往心里去!”
程娇娥牵强笑了笑,却是一句敷衍的场面话都说不出来了。
钟离沁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心中更加快活。她撑手站起来,轻轻地拍了拍程娇娥的肩膀,假意宽慰:
“你也别太往心里去啊,咱们后宫里的女人,本就是这样的。若是相伴多年的情谊,还能深厚些,其余的,皆是说抛弃,便抛弃了。”
“咱们做女人的,谁还不是想着得一真心人呢?可你想想,你爱的人,那是高高在上的君,他的肩膀上扛着天奕的万里河山,和江山相比,咱们女人、尤其是那些没有权势背景的女人,在他心里,能有鸿毛那样重已经十分难得了。”
她说话时,特意观察程娇娥的神态变化,见她情绪越发低落,又佯装说错了话,“嗨”一声:
“你瞧我,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娇娥妹妹,我刚刚说的那些话你也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虽说你的出身也不高,但是我看得出来,殇哥哥他待你是不同的,不然,以你的出身,封才人已经是格外抬举了,他
又怎么会直接封你为贵妃呢?”
钟离沁故意流露出艳羡的表情,“虽说你往后也只能够止步于此了,可一个商女,能够成为贵妃,也已经是几辈子烧来的高香、修来的福分了,不是吗?”
她再次拍打几下程娇娥的肩膀,“行了,我不同你说了,你大病初愈,身子还虚,且好好歇着吧,我走了。”
程娇娥并不挽留,她只是站起来,象征性地把钟离沁送到了前厅门口,便止步了。
钟离沁离开时,正和端着糕点回来的绿竹擦肩而过,见到她,绿竹远远地便屈身而拜,直到她走远了,她才站起来,匆忙朝程娇娥走去,待到了程娇娥跟前,急忙关怀问:
“娘娘,您没事吧?”
程娇娥苦笑了一声,反问:“我能有什么事?”
她嘴上说着没事,可伺候她的这几个宫婢下人都瞧出她心情不好,为了安慰她,青韵义愤填膺地劝道:
“小姐,刚刚安阳郡主说的那些话,您根本不必往心里去,奴婢听着她那些话没一句是真的。说什么来瞧您伤势恢复得如何,我看摆明了就是昨儿在陛下那儿受了气,今儿再故意来惹您不痛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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