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绑完程娇娥,终于可以解决一下三急,他匆忙打开门朝外头走,人把裤腰带解开,浊黄色的液体刚尿出来,一抬头,村头亮眼的一队禁卫军突然出现在他的视线。
剩下的尿被吓得一下憋回去,他连忙提起裤子,慌张朝屋里走,一进屋,便慌里慌张地说:“不好了陛下,禁卫军在外头!”
商澈一下站起来,急忙朝门口走,他从门口里看到挨家挨户搜查的禁卫军以及领队的人,面色一白,在几秒后迅速做出决定:
“走!赶紧走!”
他说着,匆忙走到柱子旁,三两下把束缚程娇娥的绳子解开:“快走!”
程娇娥听见他们的对话,出门时,特意四下望了一圈,当她看见同样被五花大绑起来,被禁卫军推搡着往前的明熙和走在最前面的钟离殇时,心跳一下停住。
“我——”她刚张开嘴,喊出第一个音节,便被商澈手疾眼快地将嘴捂住,“闭嘴!再乱喊我就杀了你!”
他怒骂一声,拽着程娇娥躲到屋后去,然后快速扫了一遍四周的环境,随便挑了一条路,领着侍卫一头扎进去。
这时他们距离钟离殇只有百米远
,短短的距离,白日里的喧嚣却把程娇娥的声音悉数藏去,却有个眼尖的人,瞥见了他们匆慌逃走的背影:
“八皇子,属下刚刚好像好像有一个形似七皇子的人,挟持着一名女子往那儿走了!”
钟离殇顺着禁卫兵手指的方向看去,只看到房门大敞的破草庐,草庐旁倒有一条通往后面的路,还没一尺宽。
他随意点了几个人,便朝这个方向追去。
商澈的速度本不慢,但因为有程娇娥拖累和捣乱,他一边要想着逃,一边还要应付程娇娥,所以逃跑的速度并不快。
钟离殇从羊肠小道里走出时,正巧看见一抹熟悉的衣袍消失在街道拐角,只一眼,他便笃定那就是程娇娥。
“追!”他喝一声,脚下速度不由加快。
商澈再往后逃,就没有多少人家了。在村落里,没有人家往往就意味着没有路,尤其是这条村子紧邻着一条大河。
他逃到无路时,往前看见的是宽阔的大河,河两岸枯黄的芦苇上挂着积雪,芦苇脚下的积雪未化,表面一层被冻得发硬。哪怕是隆冬,水面上连一层薄冰都没有,可见水流有多么湍急。
他往回
看,是越来越近的追兵。后有追兵前有大河,天将他逼入了绝境。
他的侍卫倒是忠心,见商澈已经无路可走,一咬牙,道:“陛下,您先走,您习水性,只要游过了这条大河,他们就拿您没有办法了,这个女人左右已经是弃子,留着她也无用,不如就把她丢进河里!”
程娇娥脸一白,挣扎的更是厉害,商澈却狠狠地捏住程娇娥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对视,对侍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