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娥一个人在外面,会不会有事?”
程胥被折磨的粗糙的大手在虞缳汐圆润的肩头摩擦着,尽量宽慰道:“他们捉住我,只是为了我手里的藏宝图,现在我已经把藏宝图交出去了,他们没有再针对我们一家的必要,娇娥会没事的,你放心吧。”
在虞缳汐苏醒后,程胥已经把有关藏宝图的事,一五一十地向她和盘托出,其中包括自己曾是南宁侍卫、明熙的真正身份,以及她费
尽苦心寻找藏宝图的目的等。
虞缳汐活了大半辈子,做过的最疯狂的事,就是当初不顾家里的反对,和程胥远走高飞。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芸芸众生中最寻常的一个,从未想过要乱入到什么权势斗争中,刚知道自己一家竟然被卷入这么大的风波中时,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她虽缓过来了,但自从知道事情真相的那一刻起,心里就忍不住地害怕。
“他们找宝藏的目的是谋反,要谋反肯定就要打仗。娇娥她现在和安平候扯上了关系,一旦打起来,肯定无法独善其身,我真的好怕,好怕她一个人在外面出什么事。”
除了怕,虞缳汐还有恨,恨自己无能,现在被困在这儿,什么都做不了。
程胥也恨,他亦在恨自己无能,恨自己让妻儿乱入到这场危险风波中。
他的女儿本不该和皇室扯上任何关系,找个合适又憨厚的人家,像寻常百姓一样,为自己的丈夫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在自己的帮持下,她也不必为钱而发愁,平平淡淡和和美美地过完这一生,这才是他理想中的,程娇娥应当过的生活。
而不是像现在,成为侯
府侧妃,整日地与人勾心斗角、争宠夺势,甚至十分可能因为商女的出身而被人瞧不起,奚落嘲讽……
一想到程娇娥为了救他,只身来到京城,甚至不惜和钟离殇扯上关系,驱赶自己在刀尖上行走,程胥内心便愧疚不已。
可他什么都不能做,也什么都做不了。
他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妻子,为了不影响虞缳汐的情绪,亦不敢露出半分悲观、消极的情绪来。
“汐儿,你不要多想,娇娥她一个妇道人家,别人又能拿她怎么样?再说了,她现在在安平侯府,安平候在京中亦有权有势,有安平候护着她,她又能出什么事?不要杞人忧天。”
“你说的我又何尝不清楚,但我心里就是忍不住地怕、忍不住地发慌。我总觉得要出什么事了,担心娇娥会有危险。”她一抹眼泪,“还有,娇娥是个孝顺孩子,我突然失踪,她肯定慌得不行,可是咱们被困在这个鬼地方,既逃不出去,也没办法捎个平安让她知道。”
程胥望向关押着自己的地牢。地牢足有两丈高,距离地面有些距离,而唯一能通行的道路,也被铁门锁死,无法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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