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咱们现在就看着她在安平侯府作威作福下去?公主,那可是您的地方,有资格在那里发号施令的人,从始至终可只有您一个啊!”
“当然不能。”商沁沉思片刻,再问侍卫:“她今天去了七皇子府和罗府?”
侍卫点头:“回公主
,她早晨从七皇子府出来后,先去了今年的新科榜眼陈云府上,从陈府出来后,紧接着便去了罗府。”
“父皇最宠爱的,除了殇哥哥就是七皇子,朝野上许多人都猜测,父皇他死后,会传位给七皇子,而禁卫军的罗统领,又是和七皇子走得最亲近的那批人之一。”商沁冷笑,“如果让殇哥哥知道,程娇娥他和七皇子的人亲近,你说,殇哥哥会怎么想呢?”
玉珠想了一会儿,醒悟道:“就好比前两年,四皇子的一个爱妾和七皇子走得亲近,此事被四皇子知道后,立马就要了那个爱妾的命?”
商沁点头笑道:“不错!还有这个陈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陈云曾在赏菊宴上,和程娇娥见过一面吧?”
“见过,奴婢还见他们和罗家小姐、高阳公主一起,说了一会儿话。”
“赏菊宴之后,程侧妃也曾去过陈府几回。”侍卫适时插嘴道。
商沁高兴地一拍手:“那个陈云我见过,长相俊俏得很!程娇娥一人留在京城,独守空房,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也不是没可能!玉珠,你说呢?”
玉珠笑得两眼眯成一天缝
:“公主,您英明。”
“那还不快拿纸笔来!”
“是。”
纸笔在商沁的寝殿里是常备的,玉珠很快将其取来,墨汁研磨开,裁的齐整的信纸用镇纸压平后,商沁开始提笔写信。
这是她写给钟离殇的信,自从钟离殇离开京城,远征边疆后,她便每日都要写上一封,差人马不停蹄地送出去,无论风霜雨雪,从不中断。
尽管钟离殇给她的回信只有寥寥几封,每一封回信都言简意赅,从不回应她的相思情谊、亦不和她闲话家常,商沁仍甘之如饴。
而在她给钟离殇的那么多书信中,提到程娇娥的不止一封,痛斥程娇娥不忠不贞的可耻行径的,这却是第一封。
书信写完,商沁反复读了三遍,确定言辞无误,字里行间并未透露出自己的嫉恨之意,反而是处处为钟离殇着想、忧心后,她才满意地撂下笔,让玉珠等到墨迹干透后,塞入信封中,差人送去边关。
而她则披上外衣,缓慢地走到窗前,抬头望向藏在乌云后的弯弯皎月。
天上的云随着风变幻着,就像是这京城的局势,日益发生着改变,乍眼看去,却无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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