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朝守卫笑着拱了拱手,道:“七皇子正在车上坐着,劳烦两位让出个道来。”
守卫是认得商澈的马车上的标志的,他不近人情地答道:“皇宫重地,不得陛下允许,内宫谁也不许骑马坐车,饶是太子也不能例外。”
言外之意,让商澈下车步行。
“七皇子……”男人掀开车帘,为难地回头看向商澈。
商澈睁开眼皮,从袖兜里拿出一锭金子来丢出去,同时道:“母妃急召,耽误不得,还请几位体谅。”
几个守卫
对视一眼,犹豫一番,又衡量过得失后,竟然让出路,让商澈通过。
马车载着他和虞缳汐缓缓驶进内宫,在明熙宫院外停下,男人率先跳下马车,然后招呼来一个小太监,在商澈走下马车后,和小太监一同架起虞缳汐,将其架下马车。
两人架着虞缳汐,跟在商澈身后,走进明熙收拾出来,用作暂时栖身的寝殿。即便是临时寝殿,里面也布置的奢侈极了,明熙正坐在贵妃椅上,手里端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碗,碗里盛着鲜红的液体,乍眼一看,像是甘美的葡萄汁,却散发着血腥味。
商澈进门时,闻见这股味道,有些厌烦地撇撇嘴,挑了个离明熙稍远的位置坐下,问:
“不是半月一次吗,怎么这几天,你药用的这么勤?”
明熙不高兴地把玉碗往旁边的小桌上一放:“不知怎地,那日我喝了商洛的血之后,身体里的蛊虫就开始频繁躁动,只要一日不吃药,它就能闹腾的我痛不欲生。”
她一抬头,看见被两个人架着的,头因为低垂而看不出年纪,大着肚子的虞缳汐,秀眉蹙起,冷声问:
“这是谁?”
“这是我给
您的惊喜,母妃您不妨猜一下她是谁。”
明熙显然没兴致和商澈玩这样的把戏,不耐烦问:“不是你在外头胡搞的女人吧?我可警告你,我们现在还有用得着青衣候的地方,你莫把顾家人惹恼了。”
商澈哑然失笑,他示意小太监把虞缳汐的脸抬起来,清清嗓子:“这是程胥的妻子。”
明熙一愣,随即喜上眉梢,激动地一下站起来:“真的?”
“真的!儿臣仔细核实过了,确定人无误后,才敢把她给您悄悄送来。”
“好啊!”她高兴地拍手,又问:“你是怎么找到她的?”
商澈不敢说是从安平侯府哄骗出来的,不然以明熙的聪明,肯定能够想到之前程娇娥的事,自己欺骗了她,从而和自己心生嫌隙。于是他绉了一个谎话,从容道:
“是在街上碰到的,她似乎是疯了,谁也不认识了,只晓得自个儿丈夫是程胥,满大街地寻找自己的丈夫,正巧被我的手下碰到,便把她捉住。当时程胥的妻子失踪时,身怀六甲,按照时间算,肚子是该有这么大了,不会错。”
“如此,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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