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沁瞧着她的反应,笑着问:“怎么?我看娇娥妹妹你似乎不知道貂皮大衣的事,难道殇哥哥没有给你送一件吗?”
还不等程娇娥回答,她接着道,“那这就是殇哥哥的不对了,貂皮在胡人那儿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就算他只给我缴获了一件貂皮大衣,也不该忘了你,起码应该派人去买一件,顺路给你送回来才是,又耽误不了许多功夫。”
她的话,听得程娇娥嘴瞥得更厉害。要是现在还看不出来商沁对钟离殇有意思,那么她程娇娥就是傻子了。
以往她可以不计较。毕竟那时候她和钟离殇只是假夫妻,可在钟离殇出征之前,俩人已经互相表述过心意,假夫妻也会变成真夫妻,她又怎么能够容许别的女人觊觎自己的丈夫、容
忍自己被商沁明面上奚落。
她轻笑一声:“诚如安阳公主您所说,胡地确实不缺貂皮,昨日信使来府中时,虽然没有貂皮大衣,但夫君他却给我送了许多貂皮过来,说是缴获来的貂皮大衣虽然暖和,但尺寸不合适,尺寸不合适,穿上便不好看,于是他给我送了貂皮过来,让我找个手巧的裁缝,量身定制一件。”
“我手上有铺子,又有最好的裁缝,自然能做出最合身的!我们心有灵犀,夫君这是相信我的手艺才是!”
商沁脸一沉,不高兴地“哼”一声,一扫刚刚的笑意,沉声道:
“殇哥哥他是个体贴的人,你又是他的侧妃,他待你好是应该的。但娇娥妹妹,你也莫要忘了,他是侯爷,又深得陛下喜欢。这次去边关,他若是立了战功回来,还不知陛下要怎么封赏他,即便是他再喜欢你,咱们天奕也从未有过平民出身的女子当侯妃的先例,早晚他要娶一房正室,到时候安平侯府有了正妃,你这个侧妃的日子,怕就没现在好过了。”
这事程娇娥是晓得的,她还晓得,如果商沁在陛
有立战功,陛下十有八九都会给他俩指婚。
但明白是一回事,妥协又是另外一回事。
程娇娥不怒反笑着,反击商沁道:“以夫君他的身份,若是他不爱慕哪家姑娘,除非陛下圣旨赐婚,否则他多半是不会允许的。即便是真的娶了正妃,可不也有一句老话说吗,妻不如妾。安阳公主,我是个很知足的人,正妃的位置,我不贪慕,左右只要夫君他的宠爱在我身上就够了。”
顿了顿,她补充道,“您看皇贵妃,她虽然不是皇宫,但因为恩宠在身,在宫中,不比谁都风光吗?比起冰冷的一个正妃的位置,我倒宁可要夫君的陪伴,您说呢?”
商沁的脸色更冷,她死死地盯着程娇娥,不知道她是真不清楚,还是假不清楚自己和钟离殇的关系,她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这些话,是程娇娥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她的嘴巴不如程娇娥伶俐,但底气却比程娇娥多上不知多少。她冷笑着端起面前的茶润下喉咙,撂下狠话:
“娇娥妹妹你说的这话也对,可盛宠隆恩,也要有福去享,你只看到了皇贵妃的风光,可看到了冷宫那些也曾一度受宠,却不得善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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