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疼,呜呜呜,疼死了!”
钟离殇越发心疼地大吼:“一个个还愣着干什么,去请大夫,请大夫啊!”
晚来一步的连英见此场景,倒是很机灵地立马扭头朝自己的房间走,不一会儿,她便拿着金疮药和绷带回来了。
匕首伤在程娇娥上臂,接近胸部的位置,这是一个非常尴尬的位置。
连英一进来,瞥一眼程娇娥手捂的地方,她
冷静地把金疮药和绷带放到一边,面无表情地说:“殿下,我给侧妃包扎一下,请您先回避。”
如她这样的暗卫,要想活得久,学会简单的包扎是必不可少的,久病成医,甚至许多大夫的包扎手法都不如她。可饶是如此,钟离殇仍不放心地不想离开,直到连英再次重复道:“恐怕要把侧妃的上衣脱去才能包扎伤口,殿下,您留在这儿不合适。”
他这才红着脸,不得不退出去。
连英的手法非常熟练,甚至为了预防在包扎的过程中,程娇娥因为受不住疼而哀嚎,她还贴心地准备了一个小型的棉包给她咬在口中。
屋里,连英正在为程娇娥包扎伤口;屋外,逃跑失败的刺客正被侍卫押着,强制性地跪在钟离殇面前,他不屑地瞪着钟离殇,临死也不忘放狠话:
“虽然我今天杀不了你,但你等着,总有一天,会有人替我报仇的!”
钟离殇没兴趣关心他是否在威胁自己,他捏起刺客的下巴,用力之重,似乎随时可以把他的下巴捏碎!而他看刺客的眼睛,也像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一般。
“谁派你来的?”
刺客讥笑地
看着他,牙一用力,藏在口中的毒药还没被咬破,就被钟离殇手疾眼快地将其嘴巴强行掰开。
他粗暴地把毒药从他的嘴里挖出来,亦讥笑道:“想死?没这么容易。”
他把毒药丢到地上,“我再问一遍,谁派你来的!”
刺客倒是个硬骨头,咬紧牙关,不管钟离殇问什么,都不再开口,没一会儿,钟离殇的耐心消磨殆尽: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是商澈吧?”他冷笑,“我给过你机会了,你不肯供出你的主子,那么我只好把他的狗,当成礼物,给他送回去了!”
“殿下,是否杀了这个刺客?”一个暗卫问。
钟离殇从地上拾起刺客刺上程娇娥的那把匕首,“他伤了我的人,哪能死的那么轻易。就用这把匕首,先从他的胳膊开始,一点点把他凌迟!记得,脸上的肉可不要动一下,省得到时候死了,认不出是谁来。”
刺客心一凉,突然开始挣扎,但在十几个大汉的眼皮子底下,他哪里能够挣脱成功?
“啊——!”一声尖叫,从刺客口中发出,紧接着,屋里头程娇娥也“啊”一声,便突然再没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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