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她有孕的缘故,诊治的大夫不敢贸然用药,只用烫伤膏敷到表皮的烫伤上,便不敢再深入诊治,就把人晾在这儿了。
程娇娥进去的时候,顾紫苑正坐在床头一口一口地喂虞嬛汐喝放凉的温水,她听见动静,扭头看见程娇娥,惊喜地站起来:
“程小姐,你醒了呀!”
程娇娥应一声,看见凄惨躺在床上的虞嬛汐,一下泪目地扑上去,切切呼喊道:“娘!”
床上的人,并没有任何回应。
顾紫苑递过一方手帕,宽慰道:“大夫说你们都中了
迷魂药,起码得睡上一天,夫人她又有孕在身,抵抗能力比你们弱的不是一星半点儿,难免睡得久一点,程小姐你别难过,早玩能醒的。”
程娇娥抹抹泪,硬挤出一抹笑容,回头看向顾紫苑。她和顾紫苑有些日子没见,是该寒暄两句的,可此时此刻,她半点儿寒暄的心情都没有。
她接过顾紫苑手端的半碗水,强笑谢道:“多谢你的吉言了,这儿我伺候着就成了,顾小姐您去歇着吧。”
顾紫苑可怜地看着她,有心想说些安慰的话,可想了半天,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叹息地握了握她的手:
“我就在旁边房间住,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叫我。”
程娇娥应一声,目送顾紫苑离开后,坐到床头的红漆檀木凳上,她看见虞嬛汐身上的烧伤,眼眶一红,泪珠子又哗啦啦流下来。
虞嬛汐在床上这样一躺,一连睡了两夜一天,依旧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第二天一早,程娇娥肿着眼睛在虞嬛汐的床边醒过来,见她还沉沉睡着,心里的惊慌再也压制不住,急忙去找钟离殇,哽咽地求他再去请大夫过来看一看。
年
过半百的老大夫背着医箱,急里忙慌赶过来,在程娇娥紧张的注视下,替虞嬛汐把了好一会儿的脉,古怪的脉象让他的眉头越皱越深,最终他无可奈何地把虞嬛汐的手放回被褥里,提着医箱站起来:
“恕老朽无能,实在看不出夫人这是得了什么病。”
“怎么会!”程娇娥激动开口,“我娘就是被人下了药而已,我和青韵都吃了那种药,我们都醒了一天了,可她还睡着!”大夫,您怎么会看不出来,求求您再瞧一瞧!”
大夫双手一摊:“医者父母心,如果我看得出来是怎么一回事,就告诉小姐您病因了,可夫人这病确实古怪!她又怀有身孕,我看不出病因来,也不敢贸然用药,这病啊,我治不了!”
说着,大夫无视程娇娥的阻拦,提着药箱匆匆离开。
看一眼面如白纸的程娇娥,钟离殇在心里叹息一声,走上前宽慰道:“没事,我再多请几个大夫过来,总有能治的。再说,程夫人她福大命大,一定能醒过来的,你不要太过担心了!”
程娇娥泪眼连连地看钟离殇一眼,只能点头“嗯”一声,把希望寄托到其他大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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