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逸尘穿着一件色彩斑斓到令人目眩神迷的夏威夷衬衫,那衬衫上的图案犹如一场热带水果与奇异花卉争奇斗艳的盛大狂欢派对。
扣子大大咧咧地解开了好几颗,毫无顾忌地敞着,露出他那圆滚滚、白花花且富有弹性的肚皮,随着他那因兴奋而略显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仿佛在欢快地舞蹈。
下身穿着一条无比宽松的大裤衩,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腰间,仿佛随时都有掉落的危险。裤衩上印着一些稀奇古怪、充满异域风情的神秘图案,让人摸不着头脑。
脚上趿拉着一双破旧不堪、磨损严重的人字拖,走起路来 “吧嗒吧嗒” 响个不停,那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他那头发像是被威力无比的雷电狠狠地劈过一样,根根直立,毫无秩序地竖在脑袋上,肆意地向四面八方伸展,杂乱得如同一个无人打理的荆棘丛。
他大摇大摆、不可一世地走进办公室,脸上绽放的笑容比盛夏那炽热而璀璨的阳光还要灿烂夺目,那光芒仿佛能穿透一切阴霾。
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细得几乎看不见的缝,只剩下两条弯弯的弧线,犹如夜空中高悬的月牙儿。
“晓悠,咱们成功啦!哈哈哈哈!”
他一边毫无顾忌地放肆大笑着,那笑声爽朗而豪放,仿佛要冲破屋顶,直上云霄。一边张开双臂,那姿势夸张得犹如要将整个宇宙都紧紧拥入怀中,将世间万物都据为己有。
林晓悠正端庄地坐在办公桌前,身着简约却不失优雅的白色衬衫,那衬衫如雪般洁白,干净整洁得没有一丝褶皱,仿佛刚刚从最精致的橱窗里取出。
下身是一条笔直的黑色长裤,裤线犹如用尺子精确测量过一般笔直,显得她干练利落又不失女性的柔美。
头发整齐地束在脑后,挽成一个精致光滑的发髻,每一根发丝都服服帖帖,一丝不乱,仿佛被精心雕琢过。
她抬起头,看着苏逸尘那得意忘形、张狂至极的样子,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那白眼翻得仿佛要将整个眼珠都藏到后脑勺去。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这才只是初步的胜利,后面要走的路还漫长曲折着呢,你可别高兴得太早,小心乐极生悲。”
林晓悠嘴上虽然毫不留情、冷冷地说着,那话语像尖锐的冰凌,但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那上扬的弧度虽然细微,却如同春天里悄然绽放的花朵,泄露了她内心深处压抑不住的喜悦。
苏逸尘对她那泼冷水的话充耳不闻,像个孩子般一屁股猛地重重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那椅子瞬间发出 “嘎吱” 一声撕心裂肺的凄惨惨叫,仿佛正遭受着极度的痛苦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