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是你的地盘,以为将人藏身在废井中就万无一失了吗?”北君澜觉得这个玉门的掌权人,未免有些太可笑了。
“朕的皇后的确是手无缚鸡之力,但不代表她没有脑子。”
北君澜说着已经拉开了架势,脸上更是严肃正经起来,道:“明知她是朕的逆鳞,但你还是不长眼的动了他,说吧!想怎么死?朕都成全你。”
“你果然使诈了,明明对沈瑶一往情深,还敢说只是牵制朝堂的棋子。”林皎有些气恼自己,竟然三言两语就被北君澜说得乱了阵脚。
他更不该将沈瑶扔在废井中无人看管,而是应该提在手上,有人质在手,北君澜定会投鼠忌器,他说什么,即便是捅破了天,北君澜也只能答应。
可惜了……
有些废话,北君澜真的说够了,奈何这个林皎简直跟脑袋有包一样,翻来覆去都是这么几句,将他本来就没有多少的耐心给榨的一干二净。
是以,面对林皎的质问,他连理都不理了,直接朝他出手。
林皎毕竟是玉门的掌权人,武功当然不弱,看到北君澜动手,立马提剑回击。
北君澜偏头躲过,脚下用力,一个翻身用双脚夹住了他的剑,想借脚力让林皎松手。
林皎识破了他的想法,先一步退开。
延安见状,直接将自己的配剑朝北君澜扔了过去,北君澜稳稳的接住配剑,耍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又跟林皎缠斗起来。
林皎没想到这养尊处优的帝王武功竟然如此了得,体力更是强健,渐渐地他隐约落了下风,不敌起来。
北君澜没有伤他性命,只是将他的剑踢开,一手挑了他的脚筋手筋,沉声道:“对朕的皇后动手,是你这辈子最错误的事情。”
北君澜说完,将剑扔还延安,沉声吩咐:“传信下去,玉门不必再存在了,至于玉泉山庄……且看他们如何行事在做打算。”
“是。”延安抱拳道。
北君澜穿过角门,到前头的时候,御林军配合暗卫营将这地方都清缴干净了,其余人都绑住手脚,用绳索串成了一串,唯有几位大臣,毕竟是朝廷命官,他们也不敢贸然动手,只好请示他。
几个大臣跪在地上,一直“砰砰砰”的磕头,求饶,并且保证自己再也不会来做花曲柳了。
北君澜面色阴沉,一面穿上外袍,一面道:“诸位出现在此,朕很难相信你们未曾跟玉门有所勾结,有什么话还是去大理寺同大理寺少卿说清楚再说吧!”
“晋阳,这里就交由你了,别叫朕失望,花满楼,查封。”
“臣,遵旨。”
北君澜将善后的事交由晋阳,自己则翻身上马往将军府去了,即便那是臣子的府邸,但是也架不住他为见沈瑶的急迫。
这个小没良心的,也不知道受伤没有,怕骆厢担忧,也不怕他这个夫君担忧吗?
此时,正在与骆厢说话的沈瑶打了一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