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好似听见一阵鼓声。
随即,太后捂着肚皮,疼的冷汗连连,“好疼,哀家的肚子好疼。”
皇帝和皇后一愣,忙快步走上前去,担忧问道:“母后,您没事吧!”
太后脸色煞白,喘气都费劲,一个劲闭眼喊疼。
皇后招呼宫女太监们,呵斥道:“还看着干什么,摆驾回宫,召太医院院判刘大人入宫看诊,快去啊!”
本就嘈杂喧闹的东宫,如此一来,更加热闹。
太后被搀扶坐上轿辇,皇后一左一右,担忧地看向痛不欲生的太后,
轿夫们恨不得脚下生风,插上翅膀,立即飞回宫里。
这场闹剧,以太后身子抱恙终结。
梦黎目送着仓皇远去的队伍,摸摸收回掌心大小的蛇皮鼓。
阿青踮起脚尖,张望着渐行渐远的轿辇,担忧问道:“太子妃,太后不会真的出事吧!”
“让蛊虫在她肚子里闹腾一阵子,等到皇宫,自然就好了。”梦黎漫不经心道。
请神容易,送神难!
要不是为了尽快赶走太后,她还舍不得动用师傅亲传的蛇皮鼓。
这鼓可比人命值钱多了!
撑腰的人走了,长跪不起的楚潇潇不知如何是好。
丫鬟花穗和宋嬷嬷大眼瞪小眼,太后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赶在节骨眼上身子闹不痛快!
这……接下来该怎么办?
主仆三人不用着急,常嬷嬷已经帮她们想好了。
“齐王妃既然愿意跪,那就好好跪着,千万别起来。”常嬷嬷是皇后的人,惩罚楚潇潇,也是暗中报复太后方才的刁钻蛮横。
“我算什么东西,一个老奴婢,本王妃凭什么听你的。”楚潇潇怒瞪着常嬷嬷,就是她,这个死老太婆,用银簪子刺穿她的嘴。
现在,她的双唇生疼,容颜被毁,楚潇潇不
会就此善罢甘休。
常嬷嬷面色如常,未有分毫得意,也未有过分得意,像楚潇潇这样的女子,她见得多了,也就不足为奇了。
“齐王妃,别忘了,太子殿下还未好转,你身有嫌疑,念在你是皇亲国戚的份上,没把你抓到大理寺关起来就不错了,别得寸进尺。”
“太子中毒,与我无关,你们都冤枉我,想把脏水往我身上泼!贱人,你们都是贱人!”楚潇潇瞠目欲裂,若不是花穗和宋嬷嬷拦着,她已经冲上去,和常嬷嬷扭打成一团了。
“是否被冤枉,齐王妃自己清楚。有没有干过诛灭良心的事,齐王妃自己也清楚,奴婢还照顾太子和太子妃,恕不奉陪,齐王妃您就好生跪着吧。”常嬷嬷福了福身后,扭头走人,不顾身后楚潇潇的鬼哭狼嚎,不让楚潇潇尝点苦头,她是不会放过楚潇潇的。
梦黎站在不远处,欣赏着楚潇潇狰狞扭曲的神情,眼底没有丝毫怜悯,没时间陪楚潇潇浪费。
梦黎手里捧着厚厚一摞皇家礼典,抬步走向殿内,按照国师的交代,这三天要寸步不离地守着权叶辰。
虽然她心里是拒绝的,但既然已经答应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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