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侯连忙开口问:“药方在哪儿?”
他和唐蓁蓁一起研究那么久才仅仅研究出暂时缓解的法子,而赵殊月那里居然已经有医治药方了?
将领早就知道他们肯定会问,便拿出赵殊月事先给他的一份拓印药方,递给了秦侯。
唐蓁蓁先一步将药方抢了过来。
两人都十分好奇又震惊地看着。
秦侯看过后,眉宇间染上了几分疑惑。
须臾眼中的疑惑被震撼取代。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秦侯激动得拍了下手,“这里居然加的是这种药!哈哈哈,搞了半天终于是明白了!”
唐蓁蓁看完药方,脸色微微变了。
这方子……比起她的药方,确实好了几分。
摒弃了几味温和无用的药,加上的一味药确实对症。
但……她并不确定这药方就真能彻底治好霍乱。
“师兄,这药方……不一定能医治霍乱。”唐蓁蓁皱着眉,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秦侯摇头,语气十分肯定:“不,师妹,依我看这药方绝对能治霍乱,而且见效快!”
唐蓁蓁咬着嘴唇,有些难受:“长公主既然早有药方,为何到现在
才拿出来?这么多无辜的百姓,他们不该死的!”
她与秦侯花费了那么多日夜才研究出来的药方,却是抵不过赵殊月随手拿出的药方!
他们好像猴子被逗着耍了。
将领一听唐蓁蓁这么说,脸色微沉:“唐姑娘慎言,这是长公主殿下刚拿到的药方,便让我送过来了,可没您说的掖着藏着!”
萧泽渊端来绛红熬好的药,十分心细地吹了吹,再温柔地喂给赵殊月。
他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心疼:“天天这么喝补药,也没见你身子骨好多少,那个刘枳小大夫医术堪忧,改日让秦侯给你看看。”
赵殊月被药苦得闭了眼睛,舌尖舔了下嘴唇上的药汁,心想着这哪里是什么补药,分明就是安胎药。
也不知道如今能不能告诉萧泽渊孩子的事……
算了,即便是幺七醒了,那狗系统不知所踪她还是不敢以身犯险。
万一还是能伤害她腹中的孩子,可就追悔莫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身子,再怎么补也就这样了,倒不能怪刘枳。”赵殊月嘟哝着嘴,把最后一口药喝完了。
苦,是真的苦。
要是甜的就好了。
萧泽渊看着他
的月月被苦得委屈巴巴的模样,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随后将她抱在了怀中。
赵殊月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便安心下来。
“对了,这边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了,我打算再过几日便回京。”
时间一晃便十多二十天了,也不知京城现在的情况如何。
虽然将龚明等人留了下来,但到底不是自己在京城。
萧泽渊骤然听到赵殊月要回京,还愣了一下,但转念一想她待在这儿确实没什么必要了。
“好,那三日后我派人送你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