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还感觉不适吗?”
萧泽渊担忧地开口,“那刘枳大夫的意思可能你吃了我做的菜过敏……没想到我本想亲自做饭给你吃,却是害惨了你。”
赵殊月睁眼,看着身旁自责懊悔的男子,心又触动了一下。
她抬手抚摸上萧泽渊的脸颊,轻声道:“放心吧,我没事,也不是你的错。”
她如今也不能明告诉萧泽渊自己怎么了,委实憋屈。
萧泽渊叹了口气,又怕她是为了让自己好受故意这么说的。
他心中暗自决定,以后即便是做菜,也要全挑她喜欢的给她吃。
等手腕的伤口包扎好后,萧泽渊便吩咐刚从外进来的绛红。
“去熬些补血的药膳过来。”
嗯?
绛红也闻到了屋中的血腥味,反射性地看向赵殊月:“殿下您受伤了?!”
赵殊月手腕被衣袖遮挡住,她笑着摇了摇头。
萧泽渊便接了话:“是我,方才在病灾区受了点伤。”
绛红愣愣地点了点头,将赵殊月的安胎药递给了他:“那奴婢现在就去。”
萧泽渊又以为这药治今日赵殊月突然痛晕过去的汤药,所以便也没多问,温柔地喂她喝完了。
等汤药喝完,萧泽渊不放心地再次开口:“还需要收集吗?”
赵殊月无奈地点了点头:“要。”
“还需要多少,用我的血。”萧泽渊伸出手腕。
赵殊月摇头拒绝:“不行,只能是我的。”
萧泽渊皱着眉头,很想仔细问问,但见赵殊月一副闭口不提的模样,只能作罢。
算了,等她想告诉自己的时候自然会说。
就在这时,原本去熬药膳的绛红突然折回,脸色凝重:“殿下、世子,宋县令病逝了。”
“什么?”赵殊月激动地扯到了伤口,眉头微蹙。
她转头看向同样震惊的萧泽渊:“唐蓁蓁不是已经研究出了治霍乱了法子吗?”
萧泽渊眸光低沉:“前几日便出了治霍乱的药,也给宋县令喝下了,昨日看着还好好的,不可能会死的这
么突然才对。”
赵殊月一咬牙,从床上起来,边吩咐绛红:“快准备马车,去宋家!”
绛红跑得飞快,生怕耽误了时间。
等赵殊月两人从房间里出来时,马车已经在县衙门口候着了。
绛红快马加鞭,很快便到了宋家。
萧泽渊搀扶着赵殊月下马车,便牵着她急急往里面走去。
刚进去便听见了宋夫人伤心欲绝的哭声,整个宋家都被悲伤笼罩。
赵殊月脚步停下,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也是难受得紧,感觉有根鱼刺卡着上不去下不来,眼眶也微微红了起来。
萧泽渊紧了紧握着她的手,给了她安慰的眼神,并步向前走去。
在宋玉良的阻拦下,宋夫人只能在一旁看着宋县令的尸体被盖着白布抬了出来。
“呜呜呜——良儿你让我过去,你让我过去看你爹最后一眼,呜呜呜,你让我过去……”宋夫人的声音都哭到了沙哑,她整个身体都有些支撑不住地靠在宋玉良身上,要不是被侍女扶着,早就瘫软在了地上。
赵殊月想要过去,被萧泽渊一把拉住,将旁边的面罩给她戴好后,才一起过去。
宋玉良率先看见赵殊月两人,声音哽咽:“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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