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家老十呢,人家老十四呢?人家就不跟老八亲?就你九爷是老八的亲弟弟不成?
连说一声都没说,好似一点都不记得今儿出门,还带着她一个大活人。
越想越气,她上去一脚将九爷的靴子又踢远,“爷今儿这么露脸,明天,满京城的人都得知道,爷你是八爷的铁兄弟了。”
九福晋凉凉的说了这么一句。
九爷猛地一惊,是了!是了!他就觉得奇怪嘛!他就觉得老八今儿贤的有些过了。什么人都值得他九爷出面不成。原是是这么一回事。
怪不得老十几次叫自己过去,说是一定要将年家的人给灌倒。
自己不想喝酒,也不想跟年家掰扯。还自以为聪明呢。他还真没往这方面想过。
他一下子坐了起来,想必老八是感觉到自己对他的疏远了,想趁机将自己绑在他的身上。
什么时候起,老八已经这么算计自己了吗?
他有些不确定的看向自家的福晋。说到底,这只是妇道人家的一句话而已。也许是自己多心了,疑神疑鬼了吧。兄弟们相处了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哪怕疏远几分,感情总还是在的。不至于走到这一步吧。
九福晋见了九爷的样子,倒也不敢撩拨了。伺候他梳洗吃了饭,两人躺下,九爷才道:“老八不至于这般的算计爷吧?”
九福晋冷笑了一声,就不说话了。反正,她这些年没从老八身上看到过真诚。以前还以为自家跟着老八,能得到什么实惠呢。如今看着,只有吃亏的,哪里有什么便宜可占。倒不是她贪图便宜,而是觉得他占了便宜之后,太理直气壮了。自家爷总说,这是因为他们兄弟关系好,不见外。可其实呢?老十虽说也占便宜,但人家对自家真算是有心了。吃到一道号电信,老十都要叫人送来,给自家爷尝尝。人图的可不就是这么一份心吗?
可老八呢,这些年,他是火了,可他手里有权的时候,想过拉拔自己爷?给过他一件差事吗?没有!连个跑腿的差事都没有。
这算什么?反正他见四爷对十三就不是这样的。十三如今都落难了,四爷不光照看十三府上,甚至听说,还打发人去给已经出嫁的十三的妹妹送年礼去了。这就是代替十三,给几个公主撑腰的意思。
这些事,十三肯定不会拜托。但人家做到了,就是有心。
她翻了个身,将听来的事说给自家爷听,“……是好是歹,爷自己判断吧。省的又说我里间你们兄弟的情分。”
九爷的喉咙,瞬间就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叫人觉得憋闷。
八哥,你真的这么算计了弟弟吗?九爷翻了个身,却再也睡不着了。
而此时的八爷,挑开了该盖头,盖头下,露出一张宜喜宜嗔的脸来。巴掌大的小脸,白皙的近乎透明。一双眼睛像是蕴含了水雾一般。她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脸上迅速的沾染上了胭脂的颜色,整个脸庞,脖颈,连耳朵都成了粉红色。
小小巧巧的姑娘家,精致极了。
“爷,我……妾身坐的脚麻了。”声音如山涧中流淌的泉水,沁人心脾。
就见她将盘着的腿伸开,露出一双穿着精致的睡鞋的脚来。红色的缎面上绣着芍药,芍药的花心,正停着一只蜜蜂。
八爷伸出手,一把抓住那小巧的脚。这脚跟她的人一样,精致而纤细。
眼前的小姑娘不好意思的想将脚收回来,可八爷抓的太紧,这一扯,鞋子与罗袜就滑了下来,光洁可爱的脚丫子,连同纤细的脚踝一起露了出来。
八爷的心猛地一动,连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八福晋靠在炕头的软枕上,等着八爷。他说过,他每晚都会回来的。
一夜好雪。天快亮的时候,林雨桐听见四爷低低的叫了一声,她赶紧坐起身,“怎么了?”人有些迷糊,但还是朝四爷那边摸去。
还没听见四爷说话,就听见弘昭嘹亮的哭声猛地响起。
“怎么了?”林雨桐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是不是压到孩子了?”
四爷总算回神,“没有,这小子尿了。”正睡着,一股子热流就涌了过来。
“没有!没有!我没尿!是阿玛尿的。”弘昭的边哭边喊。
林雨桐将他抱过去,哄道:“好!不是你尿的!是阿玛尿的,你别哭了。”
四爷回头看着裹在另一条被子里的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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