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白芙蕖才又接着道:“都说我是你们天宫宫主,我其实对以前的事情都没有印象。但是老祖宗刚才也说了,一切都重新开始。既然重新开始,我也不给你们做出什么承诺,大家只看我日后的行动就好。”
“宫主,你能回来,对我们这些人来说就是老天给的恩赐。再说了,现在四海八荒重又太平,接下来的事,就是下一任天帝的登基大典,其实咱们天空也没有多少事情要忙。”
“这段时间,您啊,就可以在咱们宫里踏踏实实的修身养息。对于我们来说,只要您在,我们就安心。至于您说的,什么想不起过去那些事,我们可不在意。想不起就想不起呀,这有什么的,又不是什么大事。”
这人一说完,旁边就有人附和道:“就是就是的,宫主,那些事都是过的事,没必要揪着不放。”
至此,白芙蕖就在天宫安顿了下来。
而在她安顿下来之后,只有命母算是得到她的特许,可以进天宫来看她。至于几次三番要来看她的睡莲朱和阑胥墨,都被她提前吩咐的人给挡了回去。
原因嘛,因为她最终还是通过命母知道了,睡莲朱那天跟她摆脸色的原因。
这下子,白芙蕖就连睡莲朱也不待见了。这个睡莲朱啊,真是幼稚的很,根本没必要因为这样的事和阑胥墨起冲突。她知道,睡莲朱这么做,或许还是有不肯原谅阑胥墨的原因,可没必要把她拉扯进来。
本来命母白芙蕖也是不打算放进来的,可是想想她和自己毕竟是老乡,来自同一个世界,虽然不属于同一个时代。
可没想到,命母来了,也是碎嘴的很,就没个停。
“……所以我就想问问你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就打算这么
躲着一辈子?我可告诉你,别说阑胥墨了,就阑胥墨他爹也来找过我。阑庐寒这老……老府主之前确实有些不待见你。”
“可是现在他知道了,唯一和他儿子般配的就只有你。这天上地下再也找不出一个女子,能够堂堂正正站在他儿子身侧了。还有老祖宗,他心里有你,我们知道,可是你要清楚,他跟你没有可能……”
她这话还没说完,白芙蕖就打断了:“行了啊,你说阑胥墨也就算了,我们之间毕竟是有过感情上的纠缠。可是老祖宗,你也好意思扯得上关系?我们俩是什么,朋友都算不上,是师徒。他是老祖宗,我是个晚辈,你好意思在我这说这话。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是来当说客的,可是我心里自有想法。”
对于白芙蕖这个说法,命母就翻白眼了:“我就不知道你还在别扭什么,我当初因
为别扭,已经错过了最适合我最美满的姻缘。结果到现在,我还要应付寿公,整天还得过着鸡飞狗跳的日子,我都为我自己可怜。”
“你要是以后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你早些顺着台阶就下来,老在这高阶上呆着算怎么回事?我可跟你说吧,阑胥墨不日就要继任为天帝了,就等你这里的答复了。”
“我估摸着他这意思吧,是你这早早定下,这天后的仪式也可以一起举行了。诶呀,我看着这事八九不离十,基本上就搞定了的,就不知道你还这别扭个什么,架子可真大!”
“别问我为什么这么积极,你想想看,你要是当了天后,我以后也可以跟着沾些光。比如说把寿公这老东西处理出去,我也可以有后门走。所以我来当说客可不全是为了阑胥墨,也是为了我自己,谁还不自私?”
对于命母的想法,
白芙蕖叹口气道:“我知道你们都什么想法,可是我心里说来说去,还就是别扭。我和他经历了太多的事,在凡间的时候,我们两个就纠缠没停,为此我最好的姐妹的命都丢了。”
“我真的不想就这么同意了,总觉得我就这么轻易答应了他,就对不起死在他手上的我的姐妹,但是我也跟你说实话,我心里确实有他,也许我以后的路就是站在他身边。可是那么轻易的就同意了,我怕以后他是不会珍惜的。”
命母又给了她一记白眼:“这你怕什么,你和一般的女子一样吗?他不懂得珍惜,到时候你就甩了他。你又不是第一回做这样的事,怕什么?说起来就怕你到时候会放不下他。至于其他的,你放心,以我们来看,这小子以后就栽在你手里的,不会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可以给你打保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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