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芙蕖这次听着他说完,好半天没说话才接着道:“伏迪梓皎,你到现在还有一颗善良的心,这是一件好事。与人为善这也是很好的,为人处事的一种态度,可是与人为善也要看对什么人。”
“我当初在陆上的时候,我那个大姐姐,我对她可不想有多善良。因为她就没有对我善良过,那凭什么,我得对她善良?而我对我那个二姐那就不一样了,我愿意以与人为善的态度去面对她。”
“好,那别人不说,对你来说不熟悉也有点远。你就想想连籽芯,她是一个善恶分得很清楚的人,嫉恶如仇与人为善,她也分得很清楚。她有很多事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她过去的那些事情你一定知道一些。”
“所以对于她能够分得如此之清楚,那你呢?难道做不到?我知道她之前一定是经历了不少事情,我想着你也一样。
人啊,总是这样的,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要是还不懂看人,那我就都要看不起你了!”
伏迪梓皎见这聊着聊着,白芙蕖越来越不待见自己,赶紧举起酒杯就道:“行了,聊了这么多,都是在数落我的话。咱们不是说了,今天这趟,就是我来陪你好好喝一顿的,喝酒,什么都不说了,就在这酒里!”
白芙蕖今天也算是说了很多了,见他这副模样无奈的摇摇头苦笑了笑,也举起酒杯:“好,什么都不说,就都在这酒里吧!”
阑胥墨来找白芙蕖的时候,就看到他们两个把酒言欢,心里自然是吃味的,说出来话的语气也不是很好:“这同样都是大殿下的谋士,大殿下怎么对白芙蕖这么好这么偏心?喝酒这事,怎么也只和她一起不叫上我?大殿下,像你这样偏心真的好吗?”
伏迪梓皎没想到阑胥墨会在这
个时候来找我白芙蕖,虽然说他已经喝了不少酒,可因为酒量不错的,他这个时候还是很清醒的,于是镇定自若的道:“少府主这说的是什么话,虽然说你名义上是我的谋士没错,可是你的身份到底是天府少府主,那可是贵人身份的。”
“而我只想喝酒,如果还找少府主出来陪我,那我这架子是不是也太大了?那白芙蕖就不一样了,他是父王委派过来帮我的。就身份而言,我找他喝酒,比找少府主你,应该是要更合适的。”
伏迪梓皎这话一说出来,阑胥墨就有些小尴尬了。毕竟人家说的没错,自己的身份来这水里一趟,说的好听是来当谋士,可其实这个身份摆在这儿,怎么着也有压人一头的意味在。
于是语气就缓了缓道:“我这哪里有怪罪的意思,大殿下可别误会了我。我呀,这也只是羡慕你们这主
仆之间的感情。我就想着,我要是有个白夫这样的谋士陪在身边,那我这在天上的日子可就好过多了。”说着话就把眼神投向白芙蕖,那眼神里的意味深长,却是怎么也都掩饰不住的。
伏迪梓皎看到阑胥墨那样的眼神,心里委实不舒服,当即就道:“少府主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和他可不是什么主仆。虽然说我们有上下之分,但是在我心里,他就是我的好兄弟。”
“也就是这样,我才能大大喇喇的来找他喝酒,就是因为我们都是自己人。所以我就不会跟他顾及这么多,他呢,也不会在意我在他面前的身份和地位。再说了,喝酒图的就是一乐,少府主,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白芙蕖这时候的状态,可以说是有些微醺,也就没有平时的顾及,当即微眯着眼道:“你们俩怎么这么多废话,你,阑胥墨,要喝
酒就坐下来喝,不也就是添双碗筷一只酒杯的事。你,伏迪梓皎,也别说这么多废话,他不就想喝个酒嘛!”说着话,白芙蕖又自酌一杯。
现在白芙蕖都发话了,伏迪梓皎也就不再说什么,只对阑胥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而阑胥墨自然也不是会扭捏的人,直接就坐了下来,接着就有宫人上前来伺候着。
三个人这样放松的状态下一起喝酒,还真是没有过。大男人之间,就算有什么也都是没什么大事的,所以阑胥墨和伏迪梓皎之间,推几杯问几盏之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等酒之酣处,阑胥墨突然正色道:“我说,伏迪梓皎,你可真不能再拖拖拉拉了,我可是听说了,伏迪梓泰那边有动作了。这个时候吧,我们这边要做的,是乘胜追击!”
“乘胜追击?如何乘胜追击?”伏迪梓皎迷迷糊糊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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