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迪梓皎语气和刚才一样,没有太大的起伏道:“这个册子呢,就是一个名目,罗列出来给您看一看。您要是想知道这有没有证据,人证物证儿子都准备好了,父王您要看,随时!”
听伏迪梓皎这意思是人证物证具在,伏迪安诺自然更是火大,当即怒气更甚道:“混账,简直混账,你们这些人到底觉得自己是哪里比旁人高贵,到底依仗了什么?”
“难道就是仗着,你们是王后娘娘的母族吗?就敢如此肆意妄为?这是怎么着,难不成打量着你们在宫外胡乱作为,本王真就眼瞎耳聋的,什么都不知道是吗?简直不知所谓!”他这些话是冲着伊氏一族人说的。
那伊氏一族,刚才说话的年长一些的人立马惶恐地开口道:“陛下您这话是从何说起,大殿下给您看了什么,你要如此责怪于臣等。陛下,臣等可都
是冤枉的啊!”说着就带头伏地跪倒,其他伊氏族人见状也赶紧都跟着跪下大呼冤枉。
伏迪梓皎一听这些人自呼冤枉,就道:“冤枉?父王都没说你们有什么罪,你们就齐齐跪倒呼冤枉。万一你们真犯了这罪呢,你们又说冤枉,那岂不是又犯了欺君之罪了?”
伏迪梓皎话音一落,立马有年长于他的伊氏族人道:“大殿下可不要血口喷人,我们哪里犯了欺君之罪,长伯父说的也是事实。我们又没有犯什么法,上面就算是说了什么罪过,那也一定是冤枉了我们。既然臣等受了这冤枉,还不许为自己辩解几句,怎么就能给我们扣上欺君之罪的帽子?”
“诶呦,本王竟然不知道,你们伊氏还真是人才济济呀!这年轻人里头,一个接着一个的冒出来,这嘴巴子也是一个比着一个的厉害啊!”
“本王也就不怕
告诉你们,既然本王能把这些册子拿出来。还敢在父王面前,在你们臣工面前,许下话头,说要人证物证随时都能传递过来。那就说明,本王是有备而来,你们这些人什么都没有准备好,就这么往本王的墙头上撞,是不是有点傻?”
伏迪梓皎的话,是越来越让伊氏族人听不下去了,既然都说到这个地步,干脆就都挑开了说,立马就有人回应伏迪梓皎道:“大殿下,您这话说的,是越来越过分了。有备而来?难不成您这一趟出宫去,就是为了调查我们伊氏一族不成?那您可是辜负了陛下对您的期望吧?”
“据我们所知,您此次出宫是和二殿下分工而至。二殿下处理这宫里的叛乱,而您是出去解决着宫外的叛乱力量。可是最后呢,宫外的叛乱力量到现在都没有处理干净。”
“宫内的事呢,虽然说二殿下
没有真正手刃叛乱头目,是陛下把这人亲自绞杀了。可是二殿下在宫里做的事情,我们也是有目共睹的。这段时间二殿下也没有闲着,直到王后娘娘薨逝,给二殿下带来了如此之大的打击,才一蹶不振。”
“您呢,大殿下,您在宫外又做了些什么,我们这些人是不知道。可是大殿下,您在宫外还遭遇到了威胁你性命的事,也不是我们授意对您下手的,怎么能怪罪我们不关心与您?再者说了,现在您也好端端的站在这儿不是吗?”
他把话说到这个无耻的份上了,那伏迪梓皎可就不能忍了,当即语气不善地道:“”你又是个什么人,这朝堂之上是怎么着,怎么什么人都能和本王抢上几句话?还有,你这话是怎么个意思?
“”是,本王现在好端端站在这儿了,怎么,这碍着你了?本王还不应该好端端站在
这儿了?难不成本王就应该死了,应该横着躺在这朝堂之上,然后你们虚情假意的哭上几句,转身又笑成一朵花?说出这样的话来合适吗?
“你们族里刚才可是有人说了,你们站在这朝堂之上,那就是朝堂之臣。作为一朝之臣,你不能偏心到这个地步吧?还有,本王做了些什么事,你这么了解,这么清楚?”
“那是不是也应该跟本王解释解释,你是如何知道本王那些事的?你们既然知道本王在宫外没有绞杀叛乱力量,那你怎么不知道本王在宫外还调查了你们伊氏一族的事呢?”
伏迪梓皎这话,自然就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确实是故意的,他也是故意让他们知道,要让这些人知道,自己这次出去不只是受了一次伤,差点丢了命,没有解决叛乱力量这么简单。
想起来,这还是白芙蕖给他出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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