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迪安诺看着他这幅神情,接着就道:“是啊,你是本王的儿子,是这宫里的王子,我在这宫里对你动手很是不应该。可是你有想过吗?你大哥不管怎么样,他也是你的大哥,你不能因为他现在去宫外办事了,就可以随随便便对他动手,你当父王的眼睛是瞎的吗!”
这下伏迪梓泰就更加摸不着头脑了:“父王,您说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儿臣确实不知道您为什么对儿臣动手。可是您是儿臣的父王,你想对我动手,那是你的所想,儿臣干涉不了您。”
“可是就算是真的要把儿臣的命给拿去,儿臣也没有话说。只是……儿臣不可能去对付大哥的,我和大哥有约定在先。父王这话的意思,是大哥在国外出事了,然后儿臣怀疑这和我有关,是吗?你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断定是儿子做的了?
伏迪安诺盯着他渐
渐严肃的神情反问道:“怎么,难道不是这样吗?”
伏迪梓泰心里泛着一阵又一阵的苦涩:“父王你,当然不是这样儿,儿臣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虽然,说之前大哥在宫里的时候,和却是多有摩擦。可是现在宫里宫外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儿,儿臣不可能袖手旁观。”
“不瞒父王,儿臣早就和大哥约定好了。在这期间,我们两个把王储之争先且放下。我们兄弟合心,把宫里宫外的事情摆平。所以如果不是父王您说出来的话,儿子也不知道,大哥在宫外出了事。”
“可是更想不到的,是父王您不问儿臣一句,直接就把这算到儿子头上。跟你说句心里话,你这样真伤儿臣的心,儿臣心里很难过。可是儿臣也知道,您不仅是儿臣的父王,还是鲛人王,儿臣……不能要求您什么。”这番话说出来,合情合理,可
是又心酸不已。
伏迪安诺仔细打量着他的表情,他不知道伏迪梓泰说的是真是假,于是又问了一句:“你这说的,都是真话?”
伏迪梓泰这下也真是来了气,他没想到,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父王竟然还在怀疑他,于是干脆就道:“儿子发誓,如果儿子刚才所言有半句假话,就哪怕一个字是假话,那儿子就天打雷劈丧失终身修为,沦为一株最无用的水草!”
沦为这水底的水草,这对他们统治水底的鲛人王族来说,可以说是比较恶毒的一个誓言。
而伏迪安诺听了伏迪梓泰这话,倒也基本上相信了他说的了,于是叹了口气道:“是啊,父王确实不应该一碰见你大哥的事,这脑子就是一团乱。或许真是父王错怪你了,真是这样的话,父王先跟你陪个不是。今天这一出也是父王,考虑不周到,没有顾及到你
的心情。”
伏迪安诺这番话说出来,伏迪梓泰的脸色就有些缓和了:“父王,你错怪儿子这倒无所谓,咱们父子之间嘛,有什么事说开了就好。想来,父王也是因为过于担心大哥,所以才会如此,儿子也能理解。只是儿子听您刚才的意思,大哥在宫外出事了还是怎么了?难道宫外的力量迫不及待的就要动手了?”
“那可不是就要动手,而是他们已经动手了。为父现在怕的,是除了你大哥那,就担心是他们已经把手伸到这宫里来了。宫外你大哥已经中了毒,现在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情况,宫里又不知道,到时候会面临什么样的情况。总之,父王也是怕到时候……”
伏迪安诺话还没说完,伏迪梓泰就打断了他的话:“大哥中了毒?大哥怎么会中毒?大哥现在情况怎么样?而且,父王您是怎么知道这消息的?是阑少
府主告诉您的?还是白夫跟您说的?”
伏迪安诺一愣,伏迪梓泰这话问的好哇,他的消息可并不是阑胥墨,或者是白芙蕖告诉他的。
伏迪安诺微微一愣,然后回答道:“不是他们,并不是他们告诉本王的,而是为父收到一封密信。上面说你大哥在宫外遭人行刺,你大哥更是被人下了毒,而他住的客栈也被人放了一把火。现在人是被白夫和阑胥墨给救下了,可是毒解了没解,还真不知道,也可以算是还生死未卜。”
“所以您就想到了儿臣?觉得是儿臣对大哥动了手?”伏迪梓泰突然这么问。
这下伏迪安诺也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可是表情却也告诉了伏迪梓泰,他这话的答案是什么。
伏迪梓泰苦笑了笑:“算了,父王这样,儿子其实应该习惯了。那大哥现在的情况确实不妙了?父王,咱们应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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