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真是这样,那伏迪梓皎可真是犯大错了。可关键问题是,伏迪梓皎绝对不会是做出这样的事的人。
白芙蕖这么想着,转头就看着伏迪梓皎,眼光里满是担心。
可就算是这样,这么多人你来我往的说了这么多,伏迪梓皎自然是镇定自若地喝着酒吃着菜。全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因为他这副模样,众人议论地更起劲儿了。而伏迪安诺这时候倒是冷静了下来,任由那些人议论,自己喝着酒的同时,不忘偶尔打量了一下伏迪梓皎。
见他没有任何反应,一下也坐不住了,于是轻咳出声道:“梓皎,你这默不作声的,是个什么态度啊?”说着又悠然自得地饮了一杯下肚。
伏迪梓皎这才停了手下的动作,缓缓开口道:“父王啊,你希望儿臣有个什么态度?赶紧吓得要死跪下来跟你请罪?凭什么,又不是我
做的,我为什么要请罪?还有,就算真是我,大不了我收了就是,有必要闹到这里来?”
他这番话说的无意,在旁人听来却是冷情的很。
接着,被带进来的小宫娥就开始哭诉了:“陛下,王后娘娘,大殿下……是大殿下欺辱奴婢的……”
这当事人哭成这样,伊魅纱赶紧道:“王室家宴之上,哭哭啼啼成何体统?你口口声声说大殿下欺辱你,倒是说说看,大殿下怎么就欺辱你了?”
“奴婢,奴婢是大殿下宫苑里洒扫的一等宫娥,大殿下进进出出的总能和奴婢打照面。开始也是无事,可是有一次,殿下手下的谋士,那个叫白夫的先生来时和奴婢调笑。”
“奴婢虽是宫娥,可是也知道,要遵守宫纪宫规,自然是不依的。可是哪里知道,这白夫把这事告知大殿下,大殿下……大殿下就选了时间把奴婢叫进内室
……”说到这里,这小宫娥就又哭起来了。
白芙蕖这下也差点要被呛死了,这里头怎么还有自己的事?怎么着,自己还就成了调笑宫娥的风流倜傥的人物了?
她这话一说出来,伏迪梓皎就生气了:“哪里来的贱婢,竟敢御前胡言乱语!污蔑本王倒也罢了,本王不理你也就算了,你可倒好,竟然还敢攀附本王的谋士,简直大胆!”
白芙蕖对于伏迪梓皎这模样有些担心,倒不是担心他的情绪,而是担心他这幅样子,会被众人诟病。
果然,立马就有人道:“大殿下这是怎么了,倒像是气急败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