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父皇其他没什么好说的,也不想解释些什么。只是有一点想提醒你,你身上所要承受的情感,不仅仅是男女之情,还有家国之情。话父皇就说到这里,现在情况如此紧急,也容不得你再多想些什么,随我上城墙!”言罢,南宗寒转身就上了城墙。
到了这个地步,南圣哲已经知道他父皇是怎么想的,他也明白,身为赤安国太子,他身上所要背负的,远远超过他所能想到的。看着在侍从的搀扶下,跟着南宗寒上了城墙的白芙蕖,南圣哲第一次觉得很无力。他帮不了她,他也救不了她,甚至是他害了她!
而当站在城墙之上,听到他的父皇对他们淮央众将士,以及白芙蕖的兄长说的那番话时,他就知道,他这一次做错了。有可能,他彻彻底底伤害了白芙蕖,他也将彻彻底底地失去了她。可是,他无能为力,他什么都不能做
,什么也都做不了!
所以,在南宗寒说完那番话之后,他转身从侍从手中,把白芙蕖拉到自己身侧。
接着一脸邪魅的,看着白允茂他们道:“既然父皇如此为儿臣着想,儿臣在此谢过父皇。只不过这样的女子,自然是不配为我赤安太子妃的。昨夜她潜入我宫中时,儿臣就想着,要如何利用这个女子,以达到我们的目的。既然她都送上门来了,这大好的时机,咱们可就不能放过,果然,如今,就到我们大功告成之时!”
说完这些话,又狠戾的盯着白允茂他们接着道:“淮央的贼人们,你们的主将在我们手中,你们还敢如此猖狂不成?这城墙之高你们也知道,谅这白芙蕖再厉害,再强势,终究也不过是个柔弱女子。况且现在你们也看出来了,她的状态可不是跟正常人的状态。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从这高高城墙上掉下去,
扯条小命,估计也就没了吧。”
王荏皎一听他这话,当即就怒了:“南圣哲,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之前你不是标榜着你很喜欢她,你爱她的吗?难道你就是这么喜欢她这么爱她的?亦或者是说,你堂堂一国太子竟然,把主意打到一个女子身上,竟然利用一个女子来达到你自己的目的?”
“我是如何想的?哪里就轮到你这一个不知名的小角色来评判?我喜不喜欢她,爱不爱她,与你何干?难道说,你也心系这个一心扑在我身上的女子不成?倒也可以,报上名来,让我看看,你和她的身份,是否卑微的一致?”
“身份?我的身份你还没有资格知道!卑微吗?我告诉你,在我们这里,最卑微的,就是你和你的父皇!你们父子俩,竟然龌龊到如此地步,身份不是最卑微,又是如何?大哥,咱们和他们废话什么,现在就应该直接杀
进去,把他们所有人杀了个片甲不留,救出芙蕖!”
王荏皎这话白允茂不是没有听到,可是他真的不敢轻举妄动。虽然他们此时带了十几万大军,如果就这样冲进去,也是有一定的胜算。可是,他不能让芙蕖就此背上红颜祸水的名声,毕竟芙儿是个女子。
当然,他也知道,他们一定要把芙儿救下来。可是不能在这样莽撞的情况下救,更不能在芙儿被挟持被控制的情况下救。因为倘若他们就这样冲进去,芙儿的名声只怕真是要废了,最后就算这一仗胜了,也终究无用!
就在这个时候,南圣哲接着就道:“怎么,你们没这个胆子攻进来不成?还是说,真要我把她就这样扔下来?”
其实这个时候,南圣哲也有他的考虑,他想着,借着自己的口,接着自己的手把白芙蕖扔下去。况且在南圣哲看来,他已经警告且提醒过
白允衍了,如果在这个时候把白芙蕖扔下去的话,她还有一线生机,且不至于,真就落魄至那么不堪。
可是不知为何,白允茂他们在听了自己的话之后,竟然无动于衷,难道他们真的信了自己的话不成?
思考再三,南圣哲决定孤注一掷,下一秒,他就把白芙蕖推了下去。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南圣哲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这所有人里,也包括南宗寒。
南宗寒以为,自己这个儿子是真的喜欢这个叫白芙蕖的女子。所以才会有今天逢合时机的这一出,一来是为了以此要挟淮央大军,二来是为了防南圣哲,断绝他对白芙蕖的所有念想。可是当南圣哲自己做出决定,且是如此决绝时,又出乎他的意料,他竟如此绝情!
而就在白芙蕖呈直线往下掉的时候,她猛地就睁开双眼,清亮透彻,不见一丝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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