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您也知道这个场合非同一般。可是陛下这样的行事做法,刚才说的那些话,不是有失他一国之主的身份吗?迎春大会对于我们宗乾国来说有多么重要,在这九陆五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可在咱们陛下这心里就不是这么想的了,他这样置远道而来的各国使臣于何地?母后,儿臣知道您也对儿臣有意见,但这迎春大会可是我们宗乾国的大事,岂能儿戏?况且,一个新晋的贵人,怎能……”
“好啦好啦,这说来说去,就又是你小肚鸡肠的事了。皇后,不是哀家说你,你虽然贵为一国皇后,可是也要知道,皇帝才是咱们宗乾国的主子。他不过是宠幸个妃子,怎么了,你就又不满意了?这么些年来,他为了你,专宠你多少年了,这已经是很另类了。”
“哀家也劝说过他很多次,叫他去广纳嫔妃
,为宗乾皇室传宗接代。可是皇帝为了你,这么多年来,可是没纳过一个妃子。就算被哀家逼着纳了妃子,你想想你自己都干了些什么。现在不过是宠幸了个贵人,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指责他,你这皇后当的可够称职啊?”
这下,包括陶仕宏在内,其他几国的使臣心里都有想法了。宗乾皇后果然和传说中一样,不仅权倾后宫,这手恐怕还伸到朝野之上了吧。显然,刚才那几个议论着的,帮她说话的大臣,谁都明眼看得出来,他们是皇后这一边的人。现在再加上皇太后的这一番针对皇后的话,谁的心里不都跟明镜似的?
青垟、木丘和淮央的使臣团里,就有人看向了赤安的南圣哲。据说这个宗乾皇后南语夕,可是赤安太子南圣哲的亲姐姐。现在他的姐姐面临皇帝和皇太后同时发难,他这个做弟弟的,怎么样也该有
所作为才对。就别说他了,赤安国其他使臣怎么着,也该有点反应才对。
而当他们看向南圣哲的时候,却发现南圣哲此时脸色微醺,似乎是喝的很酣畅了。晚宴上所发生的事,他却一点都不关心,似乎这些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白芙蕖也注意到南圣哲此时的状态有些异样,她当然还是知道一些的。现在他这个样子,显然是那酒里,或者是他面前的饭菜里下了药,而他显然是中招了。
不然的话,就以他的性格,这样的场合就算他不会站出来说话,也会有所反应,有所表现的。就像他所说的,虽然南语夕是他的姐姐,可他对这个姐姐并不是那么的喜欢,和她的感情也并不是那么的好。可是明面上的功夫,他南圣哲也还是得做足的。
姬承顺也是注意到了,南圣哲那边有些奇怪,当即也没多想,就直接
问白芙蕖:“你说南圣哲,他这是怎么了,怎么才会开始没多久就已经喝成这样了,现在怎么办?”
“他姐姐可是被宗乾皇帝和皇后同时刁难呢,他是做弟弟的,而且又是赤安的使臣。怎么着也该有点反应才对呀,不然的话,这大家看了,不是都要议论纷纷了吗?可是现在你看看他,整个人就跟独处一室一样,光顾着自己吃吃喝喝了。”
“他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因为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现在我们只能静观其变了。”
“情况不好?他情况怎么不好了?”姬承顺说着,就又侧过头去看南圣哲坐着的方向,突然开口道:“诶,你这么一说他情况不好,我这再看吧,就真觉得他不对劲了。以前我也不是没和他接触过,他来我们淮央皇宫参加宴会的时候,酒量没有这么差的。这现
在怎么喝了这么点,就醉成这样了,难不成是……”
白芙蕖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赶紧用手肘捅了捅他,制止了他:“行了,有些话是在什么地方说,什么场合该说什么样的话,你要知道。这件事我们现在也都只是猜测,都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所以我们要保持常态,知道吗?”
姬承顺知道白芙蕖这些话说的很有道理,也知道自己帮不到什么。如果自己这冒冒失失的,说不定反而会把事情弄得更糟。所以他们就只能按兵不动,静观其变了。
很快,就有宗乾皇宫的太监走到南圣哲旁边,似乎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可是南圣哲却扬手一挥,把那太监打到一边了。那太监似乎不死心,又在南圣哲旁边说了些什么,一直不肯离去。这下,南圣哲的怒气似乎也上来了,猛然起身,把那太监推到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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