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开口说话时口气也很不善:“你就是叫白芙蕖?淮央派到子山镇驻守的镇守将军?淮央皇帝是怎么想的,放你一个女子,到边界来镇守?”这语气里透露的,很明显就是对白芙蕖的不尊重。
在他心里,一个女子当将军,这是对一个国家的不重视。女子无才便是德,最好的就是养着深闺,到了时间嫁做人妇。可是淮央却让这个叫白芙蕖的女子,抛头露面不说,还要让她镇守子山镇。
他们是对淮央太自信了?还是看清了他这个宗乾国?难道真的就不怕自己会下令,进犯他们的边界吗?
对于宗恒的轻视,白芙蕖早就料想到了,于是开口道:“陛下,您这句话的意思,在下就不敢苟同了。女子怎么了,女子难道就不能和男子一样上战场杀敌吗?难道只有男子能够熟读兵书吗?”
“其实不然吧,女
子有时候比男子,更能够运用书上的策略。而且还能够从女性的角度,运用一些全新的技巧。况且,现在子山镇,在淮央和宗乾的边境,而我们两国是如此的友好。”
“就算,在陛下看来,我无足轻重。可是我觉得,我们陛下派我来这镇守,也是合情合理的。最后我想说的是,还请陛下不要看轻了女子。想你这宗乾国盛大迎春大会的迎春使者,不也是女子吗?为什么您就不派个男子迎春呢?”
白芙蕖的话,说的还算是客气的了。可是在心里,白芙蕖可是对这个不尊重女子的皇帝,没有多少好感。
“也罢,今天朕叫你来,也不是没事找你。朕想问问看,白将军把我们宗乾的送花使者肖樱,藏到什么地方去了?”宗乾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问。
白芙蕖心里一阵冷笑,果然是这件事。
“你这话问
的,我可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说的这个人,我都不知道是谁,不认识的话,我怎么藏?而且,我是一个别国使臣,受邀来参加这个迎春大会。这样的情况下,我去藏你们的迎春使者?目的是什么?”白芙蕖是忍住了,不然真是要说,老娘是傻,才藏你们的人吗?
宗乾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这么强硬,而且这样跟自己说话,心里很不舒服,一下脾气也就上来了:“你这女子,在朕这里,你虽然是淮央的使臣,可是在朕面前,你终究是臣子,而且是别国的臣子。”
“可是,陛下,这不管怎么样,就算是想给我按一个罪名,也要讲究点实际吧?再者说了,我这次是第一次进宫,对宫里的情况都不了解,还藏个人?这不是很不符合实际吗?”白芙蕖尽量让自己忍下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