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明白,绝不敢再擅作决定。”
董娇轻笑摇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只要底线不破,其余你随机应变即可。”既然他们父子想成事,那她就给他们机会,端看他们能做到什么地步。
“在这等着,我去写信。”
“是。”
董娇起身回到自己闺房,想了想提笔将她和顾承允最近探到的这些消息全部在信里简述,除了那些猜测外,更多是提醒李尧若想谋事就得趁时,如今朝丽的野心正是他的机会。
他们若想赢,就得下一局更大的棋。
落笔封漆,董娇回花厅将信转交,赵刚郑重接过将信揣于怀中离开,他知道这封信比他的命还重要,尽管小姐没多嘱咐,但给秦王的密信,其中内容岂能轻易示人,想到这,赵刚只觉身上担子更重。
他既已决定要赌一把,就得孤注一掷将其做到最好才能获得认可,风险越大回报越大,他不敢出差错。
待他走后,董娇唤来的月离,将方才的事一一告知。
“月离,朝丽如果真的造船,那船在哪?我的人既然没发现船只,那朝丽就肯定将其藏在了无人知的海域,不然那些木材用在何处?这些消息恐怕只有修璟的人才能查清楚。如今朝丽内陆并无大损但此消息却未上报京都,东济守将就脱不了干系!眼下看大梁不干净,朝堂更不干净,一直质身于大梁的那位朝丽质子恐怕也非表面那般简单,我越想越觉得心里发慌。”
月离听罢频频点头,董娇的每一句都说到重点,先前宫里让影卫大肆清查京都各国暗桩的事她略有耳闻,听说光抓出来的细作就不下两百个,可现在反观,恐怕各国埋在大梁的探子远不止这些!
阴谋埋得越深就越难察觉,梁国真是安逸得太久了,这么多年一直忙着内斗,却忘了疆外还有成群的野狼虎视眈眈。
“你别太担心,主子早前也派人去朝丽一探虚实,想必消息应回来了,我一会儿就回顾府问问,晚上给你答复。”
董娇点头,“好,另外让阿无悄悄去查查这个朝丽质子,我要了解他入梁后的所有事迹。”她捏着茶盏的指节用力,泛出白痕来。
月离应声,“我这就去办。”
……
紫宸殿中,李福捧着刚沏好的茶盏垂首入内,恭恭敬敬放在慧明帝手边,待皇帝停笔,他双手接过皇帝手中狼毫才适时开口,“陛下,盯着董家的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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