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娇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缩在墙角,昨天的饭食全部给了隔壁的男人才把晏绥的事情打听清楚,人死没死他的确不知道,不过在他被抓进来之前晏家没有挂丧,那就是好消息。
眼下晏绥回来得蹊跷她也没办法去探究,只能祈祷刑部这边赶紧认真提审她,起码给个辩驳的机会,让她想想下一步的对策,不然成天关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实在憋屈。
“狱卒!狱卒!我要见提审大人!”她站起来抓着木门大喊。
先前收了傅家好处的狱卒跑过来,“你喊啥,提审大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他压低声音小声道:“现在上头不想管你你就知趣吧,别自己往枪口上撞,成不成?”
董娇盯着他,“我要招供。”
“啥?”
吕提审这会儿正悠闲的品着香茗烤着火,那炭火堆里还塞了两个红薯,等烤的差不多一掰开,里头的糖浆挂满红薯皮,那叫一个舒服。
正拿棍子把红薯从盆里挑出来,牢里的狱卒就急匆匆跑来,“大人,您昨儿提审的那个童乔闹起来了。”
“嗯?他闹什么。”
“他说他要招供。”
吕提审挑了眉毛,他可是接了上头的意思把案子压着先不审理,怎么现在还有赶鸭子上架求着被定罪的犯人?
“那就提上来,本官倒要看看他招供些什么。”
“诶。”
不一会儿,董娇便被带到昨天审问她的房间,吕提审翘个二郎腿不耐烦地抖着。
“说吧,你要招供什么,要是没点儿实质的内容,可是要挨板子的!”
董娇暗暗捏拳,“大人,自童某被抓入刑部以来一直未曾有人告诉在下童记的账目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具体贪污多少数银,既然大人不肯说,童某只好先来自白。童记自去岁十一月在京中正式营业后,税银上是一分没有少纳过,这点魏九洲魏大人心知肚明。
至于贿赂,这天下就没有不打点的营生,童某是送了些银子,可那银子也是童记缴纳税收后的干净银子,且童记入京来除了皇商名单一事未曾请魏大人帮忙处理过什么腌臜事,皇商名单就算在下不送这钱,就凭童记这一年缴纳的税收也理应上报,如此又何来贿赂一说。”
吕提审侧眸看她,“你自己都说你行贿了现在又改口,这不是自相矛盾?”
董娇轻笑,“敢问吕大人是怎么定义行贿的?”
“重金贿赂他人利用职权谋取不正当的利益便是行贿。”
“那童记一没让魏大人滥用职权,童记也本该上那皇商名单,二没从中获取不正当的利益,别说这事儿还没成呢,童记清清白白做生意,何来行贿一说?至于送的银子,童某自己的东西,想送谁就送谁,这也算有罪?”
吕提审拧眉,哟呵,这小子,巧舌如簧!
“你可知,你童记交上来的底账全是假账,这一年的时间,童记总营收超一千四百万两白银,你本该缴纳住税、过税、经制、总制、月桩及版帐等杂税共计四百万两的税收,可童记只缴了不足二百万两,这你作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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