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搂着王匡的肩膀说:“哥,福九是我的男人,也是你的兄弟你的仔!他的心里,他的身边,永远有你们兄弟的位置,我不干预!”
牧牧可不想福九跟她结婚了,就必须安守本分的跟她过日子。
福九跟他结婚,不是卖给了她,福九依然可以有朋友,有兄弟。
福九也搂住王匡撒娇道:“哥,你酸啥呢?我媳妇儿有本事,没错!可是同时,他也是你妹子,你妹子有本事,也没错啊!”
王匡心里苦,王匡不说。
合该他的兄弟、他的妹子凑成一对儿,他这个当哥的,当大舅哥的,就该孤家寡人。
牧牧分散王匡的失落感,道:“我
们去看看连管家大人吧!”
虽然牧牧也不知道王匡为什么会失落,但是他就是感觉到王匡失落了。
王匡刚到桃花山的时候,在福九面前,左一个奴才有一个奴才的自称,骗的牧牧好苦,牧牧还真的以为王匡只是个奴才呢。
现在牧牧可看清楚了,王匡哪里是福九的奴才啊!王匡简直就是福九的半个爹,也是福九的逆鳞。
牧牧清楚地记得,皇太后被假连翘害的吃下迷幻散时,想对王匡出手,利用王匡的家人掌控王匡,福九眼中已经有了杀意。
可见,王匡在福九的心中有多重要。
牧牧悄无声息地打开连管家的房门。
连管家已经熟睡,眉宇间有解不开的结。
牧牧略施小计,就把熟睡的连管家给弄醒了。
连管家昏昏沉沉,意识不清,揉揉惺忪的眼睛,看见房门开了,也没多想,以为是自己睡觉没关好门,便起身去关门。
就在连管家起身去关门的时候,却看见不远处躺着一个人。
这院子,连管家想尽办法,也没能走出去,此时看见一个人,也觉得好奇,便径直地走过去。
好熟悉的身影啊!
脚步越近,身影越清晰越熟悉。
连管家屏住呼吸,缓缓地接近那人,当他看清那人面容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是连管家的主子,也是连管家的义父,帝都城太师府的连老太师。
是惊喜吗?是做梦吗?什么都不是!不过是想象之中,预料之外的事!
连管家眼中含着泪,扑通跪下,扣手行礼,喊了句“主子!”声音沙哑哽咽。
正在这时,牧牧手中拿着宝剑追踪而至,剑尖指着连老太师的咽喉,怒道:“老贼,你一把年纪了干什么不好?偏要乔装改扮已经死了的人“
”你找死,老娘成全你!”
牧牧举剑,刺向了连老太师的咽喉。
连管家伸出手,护住了连老太师的咽喉,而他的手,却被剑尖刺中,鲜血滴滴答答地流下来,“王妃,他老人家不是乔装改扮,他就是我的义父连老太师!”
“你放屁!连老太师几年前就已经过世了,他乔装改扮的出现爱我面前意欲何为?”
“王妃,几年前过世的人才是乔装改扮之人!”
牧牧收回宝剑,震惊不已,“你说什么?”
连管家在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草草地包扎了伤口,起身整理衣装,才俯身抱起了连老太师。
“王妃随我来!您想知道的一切,我都可以告知于你,但是,你不能伤害我的义父,一丝一毫都不行!”
牧牧的宝剑归鞘,跟随着连管家回到房间。
连管家小心翼翼地将连老太师放在床榻上,盖好被子,确定他只是昏睡而已,并未其他伤处,才安心了。
牧牧以为连管家会说什么,却见连管家道:“王妃请稍等片刻。”
连管家将外衣穿好,好整以暇地坐在牧牧面前,道:“从从小流落街头,是我义父收留与我,我虽然为奴,却不敢忘记义父的知遇之恩。义父入殓时,我曾偷偷地去看义父的遗容,却没看见义父耳后的红痣。我再看,死者与我义父的身高有异,当时我就怀疑了。”
“之前外公病重时,你没在床前服侍嘛?”
“当时义父病重,连国舅爷都不能床前尽孝,我不过是个奴才,怎能去床前尽孝呢?”
“当时,是谁在外公身边服侍呢?”
“老太君和三老爷!”
牧牧想,阴谋者可能就是三老爷了。
老太君面对重病的老伴儿,伤心欲绝避免不了,偶尔昏厥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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