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若是再不为皇后做主,皇后明日就要被皇太后逼得发送了,就是死了,活活的憋屈死了,当婆婆的这样作践儿媳妇,这谁受得了啊!
皇上对皇后得无动于衷,让皇后失去了安全感!原本夫妻刚刚建立起来的和平相处,也随之烟消云散。
皇上夫妻和睦的梦想,怕是要永久的破灭了!
皇上的怒吼声立马就管事了,谁也不敢说话了,就连皇太后也老实了。
皇太后此时的老实了,不是惧怕皇上,而是惧怕滴血认亲,如果太上皇与福九的滴血认亲出现一丁点的偏差,那将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啊!
皇太后百分百的肯定,福九是太上皇的儿子,可是那又怎样呢?
小奶娃也百分百是福九的儿子,可是在滴血认亲的时候,他们做了手脚,不就否认了小奶娃皇家血脉的身份了吗?
此时,大理寺卿举杯道:“成王千岁大婚之日……”
大理寺卿的话还没说完,就听福九道:“本王名下所有产业,都赠予了我的儿子牧无名!本王一无所有,大婚之日,怕是不能请大理寺卿喝杯喜酒了。”
大理寺卿自知无趣,尴尬地笑笑,打着哈哈,做回自己的位子。
现场又是死一般的寂寞。
此时此刻,谁说话,谁找死,毕竟皇家这几位主子谁都不高兴。
别人不说话,牧牧却说话道:“皇上,牧游有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上阴沉的脸立即谄媚起来,道:“试问皇上,在皇宫不分尊卑,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罪行严重者,交由皇宫的问刑司处置!”
“奴才打皇后娘娘的耳刮子,算不算是罪行严重呢?奴才让皇后娘娘学狗爬,算不算是罪行严重呢?”
“你说
什么?”皇上怒拍桌案,将手中的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怒吼道:“游丫头,你可知道,你要为你说的话负责啊?”
牧牧道:“巳时三刻,在皇太后的福宁宫,皇太后嫌弃皇后娘娘捏肩的手法不舒服,命令身边的嬷嬷掌嘴皇后娘娘。”
连翘急忙反唇相讥,“巳时三刻,我一直在姑母的身边,我怎地没看见皇后娘娘给姑母捏肩?我怎地没看见姑母命人掌嘴皇后娘娘呢?”
牧牧嘲讽道:“如果我是你,我就会选择闭上嘴,否则稍后打脸,你会很疼!”
“难道说,本王妃就这么看着你肆无忌惮的构陷姑母凌虐皇后娘娘不成?”
“我呵呵……你们姑侄两人都这么不要脸不成?”
皇太后怒道:“山里的野丫头,你可知道你刚刚说的话实属辱骂皇族,已经触犯了王法,你可知罪吗?”
“呵 呵 呵……”牧牧起身喝了杯酒,不屑地看着皇太后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堂堂的福国皇太后,做事敢做不敢当,你还怕别人说你不要脸不成?”
此时,国舅爷连敖的夫人起身怒吼道:“来人,将这个没有家教的贱人给我带下去杖毙!小小贱民,竟敢冒犯皇太后?谁给你的胆子啊?”
花蝴蝶此时正在喝闷酒,此时见到有人要把她的主子杖毙,遂不动声色地在酒杯中取了一滴酒,手指一弹,一滴酒就像是利剑般冲向了国舅爷的夫人。
“啊……”国舅爷的夫人惨叫一声,嘴上鲜血直流。
在座众人也想在此时说话,讨好皇太后。
可是此时,他们看见了国舅爷夫人的惨状,谁也不敢开口了。
虽然众人不知道是谁出的手,打伤了国舅爷的夫人,但是大家都知
道,现场有高人,而且是传说中千里能取人首级的高人。若不然,国舅爷的夫人突然间嘴唇被打,血流不止,而他们连个人影子都没看到该怎么解释呢?
“抓刺客!抓刺客……”国舅爷高声喊着抓刺客,还没来得及说别的话,就在他高声喊着抓刺客的“刺”字时,忽地门牙便掉了下来,门牙带着血“离家出走”了。
又是一场流血事件啊!
宾客先是哗然,而后没有人再说话,因为谁都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大家都懵逼了。
全场寂静,噤若寒蝉,不过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