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匡的祖母年逾花甲,长得慈眉善目,年轻时一定是难得一见的美人;王匡的母亲四十有余,由于保养得好,长得也好,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几岁的模样。
婆媳俩穿戴是低调的奢华,远远地看上去,让人有种很想接近的亲切感。
皇太后冷笑道:“本宫好心请你的母亲和祖母进宫做客,可是她们尽然胆大包天的偷盗本宫的财物,你说本宫应该怎样处置她们呢?”
王匡也冷笑道:“我王家虽说不上是富可敌国,但是也说的上是资产丰盈,我祖母和我母亲怎会偷盗皇宫的物品呢?”
“是吗?你王家很有钱吗?你王家既然有钱,那就在国库空虚之时,奉献点财富吧!”
“我王家可以将资产充盈国库,但是却不能承担下偷盗皇宫财务的罪名!”
“偷盗皇宫财富的罪名是否成立,还要通过大理寺的审理来决定!”
就在这时,太上皇带着王匡的爷爷闯进来,对皇太后吼道:“你闹都了没有?”
太上皇年逾古稀,精神矍铄,是很好看很帅气的小老头,周身散发着王者的霸气,“你为了拆散小九和游丫头的婚事,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
“太上皇息怒!”连翘见太上皇来了,见势不好,便哭着起身跪倒道:“王匡的祖母和母亲偷盗公众财物乃为现场捉赃,绝非姑母无端生事,太上皇明鉴啊!”
连翘还没等太上皇说话,便接着说:“太上皇未知事情全貌,便相信他人的一面之词,愤怒之下,委屈姑母为了拆散九哥哥的婚事无所不用其极!此事若是传出去,姑母日后如何自处啊?”
谁也没想到,连翘忽然间起身,朝着殿中的柱子扑
过去,道:“也罢,九哥哥的婚事因我而起,我去了吧!”
大家眼看着连翘的脑袋就要撞到柱子上了,忽地闪身出来一个暗卫,拽住了连翘。
连翘被暗卫拽住后,便昏迷过去了。
皇太后怒吼道:“好你个不知好歹的老头子啊!我好歹与你是结发夫妻,年轻时,我遭受了你多少冷遇啊!现在老了老了,你居然开始构陷我使用阴谋诡计了?我若是会用阴谋诡计,我能被你的那些妃子挤兑的没有活路……”
皇太后撒泼的哭闹着,把前几十年的委屈一股脑的倒出来,骂的太上皇颜面无存,转头想离开。
“你个老东西你给我站住!”皇太后撒泼地拦住了太上皇的路,声嘶力竭地怒吼道,“王匡的祖母和母亲偷盗公众财物人赃俱获,人证物证俱在,你若不相信,可以将此事交由大理寺处置,看看我究竟有没有使用阴谋诡计!”
“还有!还有!成王府的管家张狂他算个什么东西啊?他凭什么掌管我儿子成王府的府邸啊?他把成王府搞得乌烟瘴气,鸡飞狗跳,天怒人怨,我告诉你,我已经把张狂那个狗东西和他的狗腿子都抓起来了,至于如何处置他们,就要看成王府的主人了!”
福九看向自己的老母亲,他感觉自己的老母亲好陌生啊!
福九甚至怀疑过,自己的母亲是不是被人掉包了?这个刁钻难缠的女人不是自己的母亲?
可是现实很残酷啊!
福九眼前这个满心算计,使用阴谋诡计的女人就是自己的母亲!福九的此生此世,唯一不能忤逆的母亲!
福九已经可以预料到,他若是不答应母亲的要求,他的母亲会依仗权势,残害王匡的家人,残害牧游的家
人,残害福九所在意的每一个人。
此时的福九已经万念俱灰,冷笑道:“母后,我答应今天定下与连翘的婚期!”
福九的一席话,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已经“昏迷”的连翘嘴角划过不易察觉的弧度!
皇太后以为自己听错了,追问道:“小九,你说什么?”
福九面无表情道:“我说我同意今天定下与连翘的婚事!”
皇太后笑了,连翘笑了,躲在空间看这场好戏的牧牧也笑了。
皇太后一句话,加之福宁宫宫女的配合,王匡的祖母和母亲偷盗宫中财务是误会,当即就释放了王匡的祖母和母亲,并且以皇太后之尊,给二人道歉,严惩了真正偷盗公众财物并且嫁祸之人。
至于在成王府被抓起来的管家等人,只要他们自愿离开成王府,并且从此再也不踏足帝都城,皇太后可以网开一面,放了他们。
太上皇笔直的脊梁忽然塌下来,心事重重地转身离开,不知道什么原因,忽然间便步履蹒跚,需要王匡的爷爷搀扶着,才能失魂落魄的离开。
福九对王匡说:“哥,你送奶奶和老娘先回家吧!”
皇太后却假慈悲地说:“小九啊!今天是母后听信谗言,委屈了我的老姐姐和侄儿媳妇,母后的心里啊,实在是过意不去啊!这样吧,母后就把我的老姐姐和侄媳妇留在福宁宫住几天,算是母后赔罪了!等你连翘的大婚之日,母亲再和老姐姐和侄儿媳妇一起去参加你们的大婚,也好热闹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