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离开后,花蝴蝶道:“主子,您认为红茶娘母女和您曾经的二婶、四神、假淑媛、假柴刀等人该不该死?”
牧牧想也不想就说道:“他们罪大恶极,自然该死!不过,他们都是淑惠在世时的手下,知道的秘密要超乎我们的想象啊!”
花蝴蝶斩钉截铁地冷漠道:“那是不是说,只要他们吐出了秘密,就可以格杀勿论了呢?”
牧牧看向花蝴蝶,猜不出花蝴蝶的想要做什么,便道:“姑姑,你想说什么啊?”
“逼供的事交给奴才!杀人灭口的事也交给奴才!奴才今天就动手,我们帝都城会和,可好?”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这么着急呢?”
“帝都城那边的势力,不惜烧毁如意县的监牢,也要除掉这几个人,只能说明,这几个人掌握着帝都城不为人知的秘密。尤其是你的二婶和四婶,她们掌握得秘密,应该超乎我们的想象啊!”
牧牧想了想,的确是这样子的啊!
淑惠还在世时,为柳树根效命,刘树根为张家二老爷效命,而张家二老爷在蓄谋张家的财产,故而,他身后的势力绝对不是张家家主的势力。
淑惠原始的手下除了桃花村春夏秋冬四朵花就是牧牧的二婶四婶等人;淑惠死后,这些人便归为了红茶娘的管理,而淑惠和红茶娘是不是有勾结,牧牧便不可而知了。
帝都城皇宫正月初五的宫宴,皇上邀请了牧牧及其加人参加宫宴已经不是秘密了,如果帝都城的势力想要通过宫宴对付牧牧,
牧牧在毫无目标的预防下,处境定当艰难。
花蝴蝶想在正月初五之前解决了这些害人精,想来也是想知道他们背后的主子是谁,让牧牧有所防备罢了。
牧牧思忖良久,道:“姑姑,我们按时启程,你想做什么,半路上去做便可!”
花蝴蝶知道,牧牧是担心身边有帝都城的眼线,故而,才会虚晃一招,故作迷阵,遂点点头。
牧牧下马,对送行的里正、各大族老、牧之地、隔壁村老猎人爷爷……拱手抱拳道:“诸位,桃花村就拜托你们了守护了,牧游告辞!”
里正欣慰地笑道:“傻丫头,桃花村不是你一个人的家,守护家园,人人有责!”
是啊!
桃花村不是牧牧一个人的家,身为桃花村的村民,守护家园,人人有责。
何况,这个新年,村民有了钱,有了欢乐,有了前所未有的团结精神,为了建设更美好的家园,谁会允许自己的家园被他人践踏呢?
马蹄远去尘飞扬,牧牧一行人离开了桃花村。
快马加鞭,寒风呼啸,队伍中少了两个人,不管是队伍中的人还是路人,谁也不知道。
桃树山第一山庄西北角的院落里,已经可以说话的春夏秋冬四朵花正在说话,她们虽然可以说话了,但是因为伤重,暂时还不能正常的自由活动。
春花说:“里正去问过我男人和婆家,还愿不愿意接受我,我男人和婆家回答的很干脆,他们不愿意再接受我,就算我孩子,也以有我这样的母亲而感到羞辱。”
其他三朵花也纷纷点头,因为她们也被家庭彻底的抛弃了。
秋花说:“若不是经历生死一线,我也不敢相信,我会为我曾经的行为感到羞耻
。我虽然想过,主子可能会杀人灭口的除掉我们,但是,我从未想过,主子会用那么残酷的手段杀死我们。”
夏花说:“我们若是真的那么死了,死了都是一种侮辱!女人那样的死法,会让整个家族蒙羞!”
冬花说:“主子让我们那么痛苦的死去,不但可以杀人灭口,而且还可以嫁祸牧游,让牧游背上虐杀生命的罪名。”
几个人说啊说,越说越生气,越说越感觉自己或者就是一种侮辱,一种罪过。
许多年来,她们污蔑诽谤栽赃陷害,害了多少人,她们自己都不知道,最后,意外的成了淑惠的走狗,而且是被人凌虐作践的狗。
此时,在她们的房间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你们知道吗?游丫头去帝都城参加皇家举办的宫宴去了。”
“郭大叔!”四朵花看向来人,此人正是隔壁村的老猎人爷爷。
“在帝都城,有那么多的人想要游丫头死,而游丫头却不知道敌人是谁!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游丫头此行福祸难料,你们倘若还念及游丫头的救命之恩,倘若还念及游丫头给你们的止痛药,为你们解决了皮肉撕裂的痛苦,你们就不要眼睁睁地看着游丫头此行有去无回!”
春花道:“郭大叔,我们知道的事都已经说出来了,您还想让我们说什么啊!”
老猎人冷呵呵地说:“游丫头若是有去无回,桃花村没有了守护神,桃花村就没有了,第一山庄也没有了,你们也没有了容身之地!到那时,你们即便是想说什么,也没用了!”
四朵花对视一眼,再想那么秘密的事该不该说出来,倘若说出来了,她们的家人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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