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不棱有些等不及了,真想扑上去,将纤柔给吃了,可是……
淑媛很贴心的服侍着红不棱沐浴,毕恭毕敬,卑微的就像是个奴才,不敢正眼去看红不棱。
红不棱对淑媛的怨气还是有的,不过想想红茶娘对自己做的事,利用自己的权利坑害淑媛和桃花村的事,淑媛曾经那些事也就算不上什么了。
淑媛服侍着红不棱沐浴完毕,便不适时宜地说:“主子,姐姐来了月事,恐怕主子不能……”
红不棱掐指算算,纤柔这两天这的是在月事上,遂看向了站在自己身边,卑微到尘埃里的女人。
淑媛站着不敢动,她要等着主子去休息了,
自己才能去休息。
虽然现在,纤柔身边有婆子和丫鬟服侍着,但是,淑媛还是习惯自己去服侍纤柔,毕竟纤柔是个傻得,若是被那些奴才欺负了可咋办啊!
红不棱挑起了淑媛的下颚,看着淑媛那张卑微到不敢正视自己的脸,忽然间将淑媛扛起来,向淑媛的房间走去。
红不棱不在,淑媛都是睡在纤柔的房间里,以便随时照顾纤柔。
今天淑媛听说红不棱回来,才命人将自己房间的土炕烧烧,准备回自己的房间睡觉,没成想,红不棱大半夜的回来了。
红不棱是啥德行,淑媛比谁都清楚。
今夜,淑媛也做好了被红不棱折磨到半死的准备,却不成想,红不棱却是格外的温柔,不但没有往死里折磨她,而且还很体贴的照顾她的感受,淑媛感动的真是一塌糊涂。
相对于红不棱回到家中闯红灯,牧判官便顺利多了,一路绿灯,畅通无阻,最后,抱着自家媳妇睡着了。
大雪还在飘落,不过已经小了很多,下了两天的雪,终于有了停下来的意思。
窗外白雪皑皑,寒风呼啸,牧牧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却怎么也睡不着觉。
小奶娃和牧牧睡在一起,他像条小泥鳅般钻进了牧牧的被窝,善解人意道:“娘亲,说实话,连翘实在是太刁钻太狡猾了,今日的事,跟爹爹真的没关系,爹爹真的就是被连翘给算计了!”
牧牧将小泥鳅抱在
怀里亲亲亲,亲够了,才道:“宝宝,你这是在替你爹爹说话吗?”
小奶娃老神在在地说:“您说啊,这做晚辈的人,怎么能用长辈离世的谎言欺骗自己的亲人呢?可是连翘就是这么做了,我爹爹那是防不胜防啊!”
“这件事,我已经听隔壁村老猎人爷爷说过了!”
“娘亲,人家老猎人爷爷有名有姓的好不好?我们都叫他郭爷爷。”
牧牧很欣慰儿子的本事,不管是谁,是敌是友,他很快就可以用自己的方式与人家交谈起来,这种本事,牧牧还真是望尘莫及。
“娘亲,您若是想爹爹,就去看看他吧!爹爹现在面对的是内忧外患,他实在是不容易啊!”
牧牧也真的是想福九了,她听完老猎人的叙述后,就像飞奔而去,去看望福九了。
小奶娃依偎在牧牧的颈窝里,极有感触滴说:“娘亲身上的体香就是比小七哥哥身上的体香好闻,嗯……真香啊!”
牧牧保住小奶娃,大手兜住小奶娃软乎乎肉嘟嘟的屁股蛋道:“宝宝,娘亲哄你睡觉!”
“得了吧!娘亲还是去哄你的男人吧!娘亲啊,您在那么多人面前不给我爹爹脸,我都难为情了!您看我爹多爱您啊!宁愿跪着给您认错,也不站着与您辩解,真是可惜啊!”
“可惜什么?”
“可惜这么好的男人,险些就被您给摧残了!辣手摧花,娘亲啊,您于心何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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