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福九就是扎根刺,牧牧都会给他吃下救命丸,在牧牧的认知里,福九扎根刺,就已经是惊天动地的大事了。
此时,福九满身的血痕,牧牧却没有任何的表情,就好像福九和牧牧之间是从未相识的两个人,更没有感情或者关心可言。
“丫头,我把你弄丢了!”福九自言自语,却没人理会他。
早前牧牧就跟福九说过,“我的体质异
于常人,不管你今天怎么折腾我,明天我依然可以满血复活!九爷,你伤了我的身子没关系,只是别让我伤心就好!”
今时今日,福九不但伤了牧牧的身子,还伤了牧牧的心!如此虐妻,千古第一奇才,非福九莫属啊!
王匡道:“牧牧,即便是福九写下与你和离的文书,可是我们怎样将新写的文书和已经张贴的文书进行更换呢?”
牧牧笑道:“哥哥,这样的事,对于你们来说,可能有很大的难度,但是对于我来说,倒是很简单。只是,我不敢确定,成王千岁是否愿意放过我,不让我背负人尽可夫的骂名!对了,既然我人尽可夫,你们这群美男今晚谁来陪我,或者一起来也没关系,我这人卑贱,身体承受得住!”
“住嘴!”福九咆哮道,“丫头,我错了,求求你别再往我的伤口上撒盐了!”
“奇也怪哉!”小奶娃冷嘲热讽道,“成王千岁既然让我娘亲背上人尽可夫的骂名,又不想为我娘亲洗
清罪名,却又要我娘亲为你守身如玉,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耻呢!”
“宝宝……”
“成王千岁,草民牧无名!”
福九苦笑,涕泪横流,媳妇不认他了,儿子不认他了。追本溯源,是他不认媳妇和儿子,是他毁了妻子和儿子。
“我写!”福九在思路清晰时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比泰山压顶还要沉重。
“文书是成王千岁亲笔写的,成王千岁既能写一封文书,也能写两份文书,是以,连家人防备着我们更换文书,用的是特殊材料制成的纸张。”
牧牧在空间里拿出了两张纸,道:“这些纸张是连家人特制的纸张,成王千岁用这张纸写,连家人就是再机关算尽,也想不到我们用他们自己的武器打他们的脸。他们想借用成王千岁的手,让我牧游背上人尽可夫的千古骂名的毒计,怕是要夭折了!”
福九含泪写下,他与牧游有实无名的婚姻三年有余,二心不同,难归一意……最后写下一别两宽,各生欢喜的和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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