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与福九卿卿我我缠绵悱恻了一夜,刚刚与福九分开,便又害了相思病,此时看见福九,犹如神仙天降,哪里还管得了旁人的目光,张开双臂,抱住福九,“九爷,我好想你!”
福九犯坏,在牧牧身上抓痒,痒的牧牧高声道:“啊……九爷,别抓了,好痒啊!”
与此同时,宝剑的寒光破空而来,花蝴蝶听到牧牧的喊叫声不知所以,前来护驾,剑锋直指福九。
当花蝴蝶见到来人是福九时,原地来了两个三百六十度回旋,全力飞奔而来的力度骤减,轻巧落地,花蝴蝶的功夫名不虚传。
花蝴蝶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请罪道:“王爷,奴才唐突了。”
福九没有怪罪,而是极为欣赏地说:“姑姑,您这功夫又长进了啊!”
花蝴蝶自知冒进了,不敢抬头,“主子教的好。”
福九俯身,虚扶花蝴蝶,“姑姑请起,本王恕您无罪!”
“奴才谢王爷恩泽!”
花蝴蝶起身抱拳,随之告辞。
牧牧感激道:“姑姑,谢谢您?”
花蝴蝶的脚步顿了顿,并未回头,抬起手跟牧牧做了告辞的手势。
花蝴蝶今天穿的是青紫色棉衣棉裤,外罩同色小袄长裙,但并不显臃肿,反倒是显得她英姿飒爽,洒脱自在。
之前在张家,花蝴蝶为了成为合格的婆子,生生的把自己吃胖了,适合狗长人势奴才的人设。
张家被铲除后,花蝴蝶恢复了之前的状态,身材曼妙,武功卓绝,容姿是三四十岁女人形象的标杆人物。
云初起咋唬着往前走了两步,看着花蝴蝶的背影啧啧称奇,“九奶奶,你家花蝴蝶这原地转身的功夫太厉害了,不但洒脱漂亮,而且很实用,你跟她说说,教教我呗!”
“行!”牧牧痛快的答应,“不过那是人家花蝴蝶的独家绝学,你若想学,可是要拜师哦!”
“拜师就拜师,我拜师就是!”
“你拜师可以。不过花蝴蝶的功夫只传女,不传男!”
“我去!牧游,你耍我是吧!”
福九和牧牧同时道:“耍你怎样?”
云初起今天穿的是福九同款衣服,美人如斯,不过如此,俊美无俦的脸上略显怒意,“我去!牧游,你跟福九学点好行不?你俩属狗吧!说咬人就咬人啊!”
牧牧调皮道:“咬你怎样?汪汪汪……我咬死你!”
云初起惹不起牧牧,所谓好男不跟女斗,认怂道:“你……你厉害,小爷我惹不起!福九,你叫小狗到处咬人,你不管啊!”
福九笑得云淡风轻,说起话来气不死人,“管啊!我家小狗要不死你,还有我,咬你,我比较有经验!”
云初起伸出拳头想打福九,又被牧牧手中准备抛出的石子吓了回去,说话明显底气不足,“人要没皮,所向无敌,小爷服了好吧,臭不要脸的狗男女!”
花千树和红铺径上前两步,拱手抱拳,给牧牧躬身施礼。
牧牧莞尔,福身回礼。
花千树看着牧牧的眼神深邃复杂,有种用是我爱的痛处,但是很快就掩去了那么凄楚,道:“这地方环境不错,怎地没没有人烟呢?”
牧牧道:“这一路走来,村子里几乎是十室九空,有的村子甚至没有人烟,比如说这个村子。具体原因,我们也不知晓。”
红铺径道:“我发现这种情况只发生在药石县,这件事,我们得管!”
牧牧道:“屋里说话吧!”
几人也不寒暄,纷纷进屋。
不多时,王匡便来了。
王匡这些时日很忙,忙着福
九所有的事,他似乎就是为了福九活着,福九每天穿啥衣服穿啥鞋,都要王匡亲自测试温度后才能决定,这一点,牧牧都不敢跟王匡硬抗。
王匡进屋后,跟兄弟们打好招呼,便问福九:“九爷,你冷吗?”
福九赶长路,翻山越岭,怎会不冷呢?俊美无双的脸都冻红了。
福九不想让王匡担心,道:“不冷!”
王匡在衣袋中取出暖手炉,放在福九的手中,关切道:“先暖暖手!喝茶了吗?”
福九乖巧道:“还没!”
牧牧急忙道:“上茶!”
云初起脱了鞋,斜靠在被垛上,把脚伸进红铺径的大氅下,抱怨地说:“王匡哥哥最偏心,我就不见你这么心疼我!”
王匡坏笑,不怀好意道:“来!哥哥心疼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