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蝴蝶道:“主子,这些人怎么解决?”
牧牧道:“他们受伤了,直立行走的离开是不可能的,只能连怕带滚的逃命去了。如果他们有后台,差不多天黑时就到了!”
花蝴蝶看着牧牧嘚瑟道:“老娘可不怕什么后台不后台的,老娘也有后台!”
牧牧道:“姑姑,你就不怕你的后台倒了吗?”
花蝴蝶肆意洒脱地笑,笑容中是无比坚定的决绝,道:“我花蝴蝶会倾尽此生,也要护住我的后台!倘若我的后台倒了,那么,世间便再无花蝴蝶了!”
牧牧楼主花蝴蝶的肩膀,深有感触,“姑姑,您不必如此!”
黄昏时,张家大郎二郎和牧牧的侍卫们购物回来了,村长爷爷和村民都惊呆了,确确地说,该是惊掉了下巴!
张家大郎二郎和侍卫们
赶回来八辆马车,不多不少,每人一辆马车,车队浩浩荡荡地进入了小村庄。
大郎二郎急匆匆地走到父亲面前,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急忙跪倒,大朗道:“爹爹,这些物品都是客人买来的,说是送给我们的,我们拦也拦不住啊!”
二郎道:“这些马车、这些马匹、这些货物,都是客人送给我们的,并非是儿子贪得无厌,实在是儿子无能,挡不住客人的慷慨解囊啊!”
张家大郎二郎皆是身材高大之人,相貌虽不出众,但是贵在身宽体壮。粗布衣衫,没能阻挡他们身上男子汉的气质。
村长爷爷疑惑地看向牧牧,道:“丫头,你这是何意啊?”
牧牧道:“爷爷,这是缘分啊?我这人呢,敬重您老人家的热情好客!您把我当成自家人招待,我也要把您当成自家人孝顺,如此有什么不妥吗?”
“可是这也……”
“村长爷爷,咱再不卸货就黑天了。”牧牧小手一挥,高声道:“卸货!”
牧牧说要卸货,其他村民立即来帮忙。
让牧牧意外的是,这些村民不是卸货干活,而是赶着马车往自己家里走。
侍卫道:“哎哎哎,说你们呢!你们这是干嘛呢?”
村民理所应当道:“干啥?卸货啊!这些货物不就是送给我们的嘛?”
“我们何时说这些货物是送给你们的了?”
“要不然呢?你们在我这里白吃白喝,我们还没跟你们收钱呢?你们吃水不收钱啊?你们打伤了这群大爷,日后人家不跟我们算账啊!”
“就是啊!你们走了可以,把那几个小娘子留下,日后这群大爷来寻仇找事,我们也有个说辞!”
“哎呀,你说你们这些外来客啊,你们简直就是土匪恶霸,
我们拿自己的东西怎么了,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
牧牧见这些村民穷凶极恶,刚要发脾气,就见又冲过来几个村民。
这些村民冲过来,便于那些穷凶极恶的村民争夺马车,狭路相逢勇者胜,后来者居上。
胜者为王,他们赶着马车回到牧牧跟前,道:“这位姑娘,每个地方都有害群之马,您人美心善,千万别介意啊!”
牧牧见这几个村民倒是也有些功夫,应付那些地痞、恶霸、山匪应该不在话下。可是,牧牧不明白的事,村子里有这么精壮的男子,这个村子怎么会经常有人来闹事呢!
牧牧脑子里想着事,没说话,只是微微颔首。
寒梅凑近牧牧低声说:“他们几个人会些功夫,也挺厉害的!可是他们上山打猎,出去就是两三天,他们不在,那群坏人就来闹事,你说巧不巧!”
牧牧道:“那可真是够巧的!巧的不能再巧了!”
牧牧用脚趾想都知道,这村子里有人跟那群杂碎勾搭连环,暗通款曲,那些杂碎就是挑着村里没有人能抵抗他们时,他们才敢来闹事。
牧牧忽地想到了什么,道:“寒梅,我怎么没见你大伯娘呢?”
寒梅低头不语,明显不愿提起此人。
牧牧道:“不方便说吗?”
寒梅不经意地抬起头,看见一个人,变色变暗沉下来,声音里带着厌烦,道:“那不是?我大伯娘来了!”
牧牧抬头看去,看见不远处走来皮肤稍黑,相貌普通,打扮俏丽的妇人,在张家人里,这时唯一身上不带补丁的人。
大冬天的,这人也不怕冻手,手里还抓着把瓜子,边走边嗑瓜子,一走一扭搭,“哎呦,咱老张家这是要发财了吗?买了这么多的好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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